卓婷婷也不能將她怎麼樣,現在,她要學習陌森,以不變應萬變。
這幾天,她和陌森之間像是剛談戀愛的戀人,每天一起吃飯,聊聊天,散散步,東青發現,她慢慢的習慣上了這種生活,所以她要離開。
想通這些,東青躺在了床上,默默的數起了羊。
早上,早早準備好的她來到樓下,吃了酒店提供的自自助早餐後,東青退了房間。
她不知道陌森今天還會不會來,在酒店的門前站了一會兒,東青朝一輛離自己近的計程車招了招手。
遠處的車內,坐在車裡的陌森手剛放在車門上,又垂落下來,看著東青開啟車門坐進去。
就在東青準備關上車門的瞬間,車外跑了來一個人,死死的抵住車門。
東青的臉一寒,剛要呵斥這個人,在看清來人是誰後,原本的好心情一掃而淨。
“明夫人,你這是要做什麼。”
“海小姐,我們談談,我們談談。”明歡的母親一臉哀求,眼睛四周有些腫。
“我們能有什麼好談的呢?”如果不是念在明歡的份上,她早一腳就踢過去了。
“我不放,海東青小姐,我有你要知道的一切,我們談談。”明歡的母親死死的抓著車門。
“司機,開車。”她放不放是她的事,可開不開車那就不是她的事了。
“這,小姐,不好吧,會出人命的。”司機為難的回頭看著東青:“這位女士,你還是放手吧,這位小姐說要趕車,我還要工作,你肯定也有你自己的事,快鬆手吧,不然我可發動車子了。”
“讓你開車你就開車,哪那麼多廢話。”東青眼睛一瞪,將司機嚇得不敢再多話。
“海小姐,我求求你,我就明歡一個女兒,你放了她吧,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我只求你放了歡兒。”淚水從這個女人的眼睛裡一下子流淌了出來。
“什麼,明歡,你是說明歡不見了。”東青一把抓住明二夫人的手。
怪不得明家這幾天一直不正常。
“是,是,海東青小姐,你有甚麼衝我來,歡兒小,她可是什麼都不知道啊。”明兒夫人將她的手攥的生疼。
東青噌的下了車:“有什麼到酒店裡說。”
“好好好。”見東青下了車,明二夫人一把擦掉臉上的眼淚跟了上去。
車裡的司機憤憤的把車開走。
車子裡的陌森開啟耳麥盯著那兩個人。
房間裡,東青坐在沙發上。
“海東青小姐,求你放了歡兒。”明二夫人哀求道。
“請你注意自己的言行,你口口聲聲求我放了明歡,可我真的不知道明歡在哪。”東青被氣的夠嗆。
“不是你還會有誰,那天在墓地,是我答應你的,後又反悔爽約。一定是你,是你綁架了歡兒。”明二夫人語無倫次。
“你是說明歡被人綁架了?”東青必須問清楚,眼前這個女人快成個瘋子了。
“是你綁架了我的歡兒,你想知道什麼你快問,我知道的一定告訴你,我一定告訴你。”明二夫人跪在東青的腳邊。
“你起來。”東青伸手拉著明歡的母親,想要把她扶到沙發上。
明二夫人反手抓住東青的手,死死的掐著:“你不放了我的歡兒,我不活了。”東青手上吃痛,卻又不能對她動手,另隻手抓起桌上的涼水,朝著明二夫人的頭上倒去。
冰涼的水,全部澆在了明二夫人的頭上,順著脖子流進衣服裡。
趁著明二夫人愣住,東青趁機抽出自己的手:“先讓你清醒清醒。”
明二的夫人被這杯涼水澆僵坐在地上,半響,放聲哭了出來。東青沒有勸她,有時,哭是一種發洩的好辦法,哭過了,心裡就會舒服了。
泡了兩杯菊花茶,自己端起一杯坐在沙發上慢慢的喝著,等待這個女人自己恢復正常。
印象裡,這個女人對自己很不感冒。
“結束了嗎?結束了自己起來去衛生間洗洗,桌子上有茶。”端起直至衛生間又指指桌子上泡好的茶。
明二夫人的眼睛紅紅的,頭髮凌亂,狼狽不堪。
起身,步履蹣跚的走進衛生間。
看著窗外,端東青突然覺得外面的陽光好刺眼。
“我們該好好聊,或許我可以幫你找到明歡。”對於明歡的事,東青不可能袖手旁觀。
在她的心裡,救不救明歡和厭惡明家是兩碼事。
“你想知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