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不讓我和你說,他不想做手術,他不想拖累你。”說到這,格子說不下去了。
聽到格子的這番話,東青默默的沒有說什麼。這時候急躁和煩亂都解決不了事情。
掛了電話,東青對著文戰笑笑:“我跟你開玩笑呢,這不是太無聊了嗎?”
“這樣的玩笑你還是少開,現在的我每根神經都在緊繃著呢,經不起,經不起。”文戰盯著東青,似是在懷疑東青的玩笑。
“就是看你神經太緊繃了,調節調節你嗎。你這個樣子會給我們很大的壓力。”東青認真的說道,將一切都吞到自己的肚子裡。
所有的苦,所有的痛只能自己品嚐,消化。
和文戰告別後,東青給父親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裡的父親的聲音蒼老了許多,無力了許多。到這時,父親還想隱瞞他的病情,告知東青一切都很好。聽到這,東青淚水在也控制不住。
她沒有拆穿父親的‘謊言’,為的就是讓父親安心的養病治病,做手術。
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的東青囑咐著奶奶和父親好好照顧自己,然後掛了了電話。
聽著街上的喧囂,東青滿眼看到的卻是一個字,錢。如果此刻老天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