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作勢要撲過來,被桑一一把拉住,他怕她吃虧。因為他們的敗局已定。
“兇,沒用的。”東青豎著食指,譏諷的笑毫不掩藏的掛在唇角,只有狠狠的刺激眼前的這個女人,她才有可能說實話。
“你這個賤女人,毀了我兒子的一切。”明夫人長牙五爪。
看向文戰,文戰朝她招招手,告訴她明軒來到了,然後雙手環胸的站到陌森的身邊,一言不發的在看戲,他預感接下來絕對是場好戲。
“明夫人,你很會算計啊,為何你不算計算計自己的下場和明玉何時死呢?”東青的話音剛落,站在外面的明軒神色大變。
緊握成拳的手上,臂上和額上青筋凸起,明軒的眼睛陰沉的可怕。
“明玉,我的女兒是你殺的,我要喝了你的血,扒了你的肉,用你的頭來祭奠我的女兒。”明夫人的眼裡在滴血,與剛才槍戰時判若兩樣。
“桑總,雖然我不是男人,但是作為一個男人,你的女兒二十年來一直冠著別的男人的姓,你竟能忍下來,這忍者神龜可不是一般的毅力啊?”明軒肯定能聽到她這句話,會清清楚楚烙進腦海裡,只要見到明夫人,他的母親,就會想起。這招,讓明夫人知道了,比殺了她都管用。她不會讓陌森和文戰殺了明夫人的,她海東青cause不想陌森和文戰所積的仇家越來越多。這個女人自己造的惡,不應該用無辜人的生命來陪葬,為她贖罪。
周圍的人強忍著笑意,在z國,沒有一個男人願意做龜,還是‘忍者神龜。’
陌森挑挑眉,眸子深處掩藏不住的笑意一閃而逝。
文戰膛目結舌,盯著明夫人,這個女人也太牛了吧?明安是什麼人?她都敢給他帶綠帽,還二十多年了,文戰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不是一般的牛。
“你懂什麼,這叫忍辱負重。”桑一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忍辱負重,好。”東青拍拍手:“那你安插在明家十幾年的那個老頭是義重道遠吧?為的是什麼,是因為一塊玉和明家的一切,是吧?”
“如果不是你的出現,打破了我的計劃,明家現在已掌控在我的手中,玉我也拿到了。”
“我怎麼可能破壞你那麼偉大的計劃呢?”東青看了自己一眼:“你也太瞧得起我了。”
“因為你這張臉,都是你這是長臉,都是你這張臉。”明夫人又尖叫起來。
站在後面的明軒幾次想走出去,都忍住了,汗順著他脖子如雨般灑下,沒人知道他現在所承受的痛苦有多大。
“因為我這張臉長得像明軒以前深愛的女友,對嗎?”東青指著自己的臉:“所以你就千方百計的害我,我不知道你和是這個桑一是從什麼時候對我動手的,但我命很大,完好的站在你們的面前,甚至要和明軒結婚,做你的兒媳婦。所以你不願意了,自導自演的演了一出被人暗殺的戲,加上有桑一幫你,媒體和警方對這件事就深信不疑。你又是明軒的母親,明安的妻子,沒人會認為這是假的,然後你嫁禍給陌森和我,讓明軒和我們結仇,鷸蚌相爭,你們在後漁翁得利,對吧?但是你們想到明軒經此些事,學會了隱忍,你們的計劃也遲遲沒有實現,對嗎?”東青照著發生的事來推測著,*不離十。
“是,太小看你了。”明夫人的臉扭曲著。
“明軒的初戀是死在你的手上的,你怎麼能下得去手。”
“是她自己的選擇,與我何干。”明夫人笑了。
“如果不是你威逼恫嚇,那麼一個如花的女孩怎麼會極端的選擇自殺。你不同意,你就可以隨意踐踏別人的生命嗎?”摸摸自己的臉,東青都不相信天下兩人不是雙胞胎的也會能長得如此的像。
“死了活該,也不顛顛自己幾斤幾兩,想做我們明家少奶奶,怎麼可能?明軒也不知吃錯什麼藥,非要娶她,我的話一句聽不進去,還沒結婚就那個樣子,結了婚更不把我放在眼裡。我要用她的死來警告那些想一步登天的女孩,想打明軒的注意,看你有沒有這個膽。”明夫人說著說著兩眼放光。
東青看的心裡發毛,噁心:“明軒最終也沒選你卿定的人。”
“洛輝的女兒駱冰,那個丫頭本來就是甄選的人,只可惜我沒能喝他們的喜酒。”
說到這,東青無話了。她相信明軒一個字不落的全聽了進去。其他的一些小事,她就不提了,光是這幾件事,明軒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消化過來。
天地間一片寂靜,這一刻明軒突然明白過來,文戰是故意放他進來的。血腥味瀰漫在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