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東青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做,難道是報復?可能是吧,陌森看見自己的衣服被她作成這樣,她都想象不出他會是什麼表情。撇撇嘴,東青想想就感到爽。
解決了肚子的問題,東青開始謹慎起來。陌森把她帶到這兒來是什麼意思呢?何時又會放她離開呢?
無聊的她在沙發上坐了一會,東青決定出去看看。開啟廳門,一股熱浪迎面而來,適應了一會,東青想沿著廊道察看下,結果沒走幾步,她卻是又蹦了回去。
坐在沙發上,東青捧著腳用勁的吹著,她竟沒穿鞋。外面的地上被太陽蒸的滾燙,腳底差點被燙熟了。愣了一會,東青到昨天醒來時睡的那間屋子裡找了雙男式拖鞋套在腳上,雖大的不得了,總比赤腳好。
遢著個大拖鞋,東青又拉開廳門,走出去。沿著廊道慢慢走著,庭院裡同樣安靜不已。花園裡的花在炎炎的六月裡都歡暢不起來,一朵朵一簇簇的聳搭著花腦袋。
邊走邊看的東青不知不覺的來到一扇拱形大門前,用力的推開門,東青又訕訕的退了回來。門外的兩個保鏢樹一樣的矗在門的兩邊,相互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眼神犀利而提防。
沒有放她走出去的意思,東青退了回來,又轉了一圈,只好悻悻的回到廳內。沒人說話,無事可做的東青欣賞起屋內的一切。
巨大複雜而華麗的水晶吊燈,高階的棕色真皮沙發,圓形的拱窗等看的她暗暗的咂舌,這陌森還真不是一般的有錢主兒啊。只是這華貴的一切帶給東青一種陰暗的感覺,東青想著大概跟屋子的主人陌森的性格惜惜相連吧。昨天晚上連驚帶怕,東青都沒心情來欣賞著這裡的一切。
美美的坐在那,東青要把陌森帶給她的一切不快給討回來。一會趴著,一會躺著,折騰了半天,東青也累了,突然覺得這樣做也沒意思。東西被她折騰壞了,陌森可以從新換一件,對他造成不了什麼損失。
洩了氣的東青嫣嫣的蜷在沙發裡,百無寥寂的她被困在這個偌大的別墅裡,想出去卻無計可施。跟個孩童似的,板著個手指頭數起了星星。數著數著,眼皮有些打架,頭腦發沉的。。。。。
揉揉眼睛,竟然又睡著了,自打到這兒怎麼這麼愛睡呢?將凌亂的頭髮往後捋了捋,東青將眼睛投向廳外。時間似乎不早了,外面已沒有了*的陽光。這時的東青簡直有股想哭的衝動,這陌森到底要幹什麼啊?一整天把她扔在這裡,他自己卻連個人影都不見,她想回去啊。
苦著個臉,東青眼巴巴的盯著廳門口。正盼著,只見陌森一身黑色西服,手提公文包走進來,渾身散發著高貴的商務氣息,和那個與蛟龍會面的莫森擁有著截然不同的兩種氣質。
東青剛想站起來問莫森和時送自己離開這,卻又猛然的坐下。陌森的身後緊跟著不苟言笑的鄭峰和一臉肥得分不清是啥表情的肥蛇。低頭看了自己身上一眼,東青是儘量的往沙發上縮坐。她身上穿的是陌森的衣服,腳上踏的好像也是陌森的鞋,她不想引起他們的誤會,她更不想讓他們覺得她和陌森之間有什麼。越想與陌森撇的乾淨卻越撇越黑,鄭峰和肥蛇一臉似有似無的怪笑,看的東青越發的心虛和惱怒,將頭埋在懷中,都快縮成了一肉球。
被看的渾身不自在,東青始終沒有抬頭。聽著他們腳踏在樓梯上的聲音,東青知道陌森到樓上去了。懊惱的瞪著樓梯,她只能乾坐在那等著陌森。
樓上的書房內,陌森坐在椅子上,靜聽鄭峰的報告:“老闆,昨晚的事已查出來了。那兩個被黃毛打的其中一個是明氏集團的總裁明安的兒子,明軒,剛從國外回來。另一個叫李清,是明軒的好兄弟。這次他們學成回國,明安打算將明氏企業交給他的兒子明軒來打理。已對內部宣佈過了,星期五的宴會就是對外公佈這一訊息,明軒是明氏的少東家。”
陌森翻著手中的檔案問道:“東青和他有什麼關係?”
鄭峰迴道:“老闆,他們根本就不認識。老闆,你對他們兩個的身份一點都不感到驚訝嗎?”
抬頭看向鄭峰和肥蛇:“以他們的身手,怎麼可能是普通人。只是有點讓我意外的是我沒想到他竟會是明安的兒子。明安可是一頭老狐狸了,他這麼看重他這個唯一的兒子,看來這這個明軒也不簡單。”
頓了頓,陌森的眼神變得複雜起來:“他是誰,我不想查的那麼清楚。我只想知道東青與他有沒有關係。”
鄭峰神情一緊:“暫時沒查出來,我推測他們根本就不認識。一個剛從國外回來,東青老闆你是最清楚不過的了,她們兩個根本不可能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