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年在西北喝酒的時候,哪次不是一喝酒就是一缸酒,少了都不夠我喝的,你小子和我比喝酒,算是你找對人了,不讓你看看我的厲害的話,你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看了呢,行啊,我就讓你看看我的本事,和我比喝酒,你算是找對人了,哈哈!”段千里不由得樂了,如果說起來的話,他的喝酒的本事比他打仗的本事可是強多了,也讓他自信多了。
要是讓和去和曹文鼎比武的話,他還真不敢說自己一定可以贏,但是如果是比喝酒的話,他的自信心就立刻回到了身邊。這開玩笑了,喝酒和比武不一樣,比武是拳怕少壯,而喝酒的話,是時間長了才有的經驗,那就大不一樣了。
“走吧!”曹文鼎懶得和他羅嗦,笑著走了。
這一仗打完了之後,雖然有這麼一點點的小瑕疵,但是大家還是很開心的,畢竟是打敗了胡靜安的最後一條路,他才也沒有了選擇。從此之後,胡靜安就算是在海州府被除名了,沒什麼他混的地方,直接降格為了小富豪而已。
“大人,這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做呢?其實,雖然段大人和曹文鼎這次有錯,但是畢竟還是乾淨漂亮的打敗了他們的人,胡靜安從此之後就沒有什麼可以選擇的地方了吧,那咱們的好日子就來了,是不是到了去收網的時候了?”艾那笑著問道。
陳世青看著艾那笑著說道:“得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你不就是想去幫助他們兩個人說好話嗎?這個事情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他們要是不意識到自己的錯誤的話,今天雖然沒什麼大事,以後早晚會惹事的,我不能給他們惹事的機會。如果我現在不把他們給控制住的話,他們以後就會更加的肆無忌憚,這件事情到了這個份上,我已經不能不管了,他們自己是不會意識到自己的錯誤的,這兩人,真有意思。”
“不過,你說的也對,我們是要去找胡靜安清算的時候到了,胡靜安現在這個時候,應該也是坐立難安吧!呵呵。”
艾那好奇的問道:“對了大人,我們是不是現在就應該立刻去找鹽政的人呢?鹽政的人要是不出面的話,這個事情還不好處理了呢,畢竟官鹽的銷路是掌握在鹽政的人手裡的,我們是不是去把鹽政的人給叫過來,逼他們出手?”
陳世青不屑的冷冷一笑,說道:“你看把他能的,鹽政的人是真把自己當回事看了?老子在這裡給他們面子而已,不然的話,就他們那點人,對付土匪還行,在白虎營的面前,一個回合都走不過,以後他們還想繼續在我面前充人?這次我就是要順便的解決掉鹽政的這批人,否則的話,這事情沒有多大的意義,鹽政的人夠可惡的,在背後當靠山,胡靜安倒下來一個,他們可以扶持出第二個,門都沒有!這件是我管了!”
艾那驚訝的問道:“大人,你要管什麼啊?怎麼管?”
陳世青冷笑著說道:“簡單,你,立刻給我去帶人包圍了鹽政的衙門,還反了他們了,一個鹽政還給我搞出一個衙門出來,天無二日民無二主,這海州府就只能有我的一個海州府衙!鹽政的衙門,以後就不需要存在了。”
“包圍鹽政?大人,你可要三思而後行啊,鹽政的人是那麼好對付的嗎?”艾那急了,這事情可是捅了馬蜂窩的大事情啊,要是鹽政的人配合的話,這件事情就沒什麼,要是鹽政的人不配合的話,這可能折騰死人的。
要是省城裡面的鹽政的人知道了,他們就能直接斷了海州府鹽的銷路,讓海州府的人全都崩潰掉,連個賣東西給鹽政的人都不成。而且,鹽政的人還會針對海州府的私鹽入手,讓海州府的人什麼鹽都賣不出去,有的時候還真的不能得罪他們的人呢。
陳世青當然明白這些道理,但是事情到了這一步就沒有了什麼轉換的餘地了,他當即喝道:“這件事情不能怪我,快刀斬亂麻,不趕緊處理好的話,後面的麻煩事情更多,我們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去!立刻帶兵包圍鹽政,然後派人去胡靜安的家裡面催繳官鹽,我要把這兩頭老虎一口氣全打死!”
“是!”艾那雖然覺得陳世青說的話不妥當,但是也沒有辦法,誰讓陳世青是知府大人和白虎營的總督呢,他只有執行命令的權力,沒有反抗的權力。
“且慢!”趙炳德在這個時候微笑著出現在了陳世青書房內,讓陳世青和艾那都感覺到特別的奇怪,這個人,怎麼會主動的出現在這個時候,這個場合呢?
“同知大人!屬下府衙總捕頭艾那,拜見同知大人!”艾那低著頭說道。
“嗯,艾那,你先出去別走,待我和大人說幾句話,自有吩咐給你。”趙炳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