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們自己自找的,不願意投降,那好了,咱們還不願意要他們了呢!”艾那不屑的說道。
豐紳殷德急忙解釋道:“艾大人,這事情可真不是你想的那樣,他們要是沒有幾分本事的話,也不敢對我們這麼說話不是?那人家現在是氣壯山河的,當然語出驚人了,但是,我們難道就沒有這個自信,讓他們逐步的被我們所吸納,逐步的願意投靠我們嗎?如果我們夠強大的話,他們和我們相處了,也能感受到我們這樣的強大的氣息。”
“那麼,時間長了之後,隨著他們清楚自己的實力不能和我們抗衡,他們自己會看清楚自己的境地的,最後他們會選擇和我們好好的談一談這個問題。我相信,就憑咱們海州府的手裡,要讓他們這些匪幫投降,還不就是一個時間的問題嗎,我就不相信了,這人有生來就願意做海匪的人,他們也不可能願意做這樣的人吧?”
艾那還是很不滿的說道:“我們有那個時間,有那個功夫,自己都可以組建起幾萬人了,還稀罕他們做什麼?不服氣,不願意,那就讓他們在山東等著被官軍清剿,等著被各地的海匪清剿吧,我們也還懶得對付他們了呢,真把自己當成什麼人物看了,可笑。”
“哎,這件事情,我看倒是可行。”陳世青微笑著揮了揮手說道。
“大人……”艾那有些茫然的看著陳世青,不解的呆在了原地。
陳世青微笑著說道:“他不是要和我們玩玩嗎,那就玩一下吧,誰怕誰呢?咱們海州府的人還沒有這份自信嗎,再說了,這幫派裡的人,一向是如此的眼高於頂的,你們忘記了漕幫了嗎?雖然他們的力量不如漕幫這麼大,也不如漕幫這麼根深蒂固,黑白通吃的,但是他們和漕幫比起來,他們是黑道上的人,黑道上的人,膽子可是比白道上的人大啊。”
“這白道上的人,不管到了什麼時候,最起碼的規矩還是要講的,也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不應該做什麼,但是這黑道上的人就不一樣了。人家才不管你三七二十一呢,要做什麼,全憑自己的心情,這人啊,到了這一步,就無敵了,不管你是朝廷的人,官府的人,還是皇上王爺的,他統統不認識,這就是黑道,和黑道打交道,不能等閒視之。”
艾那想了想之後擔憂的問道:“大人,咱們在海州府這裡做事情,可是暗地裡不知道有多少雙的眼睛在看著咱們呢,這咱們是不能有一分一毫的行差就錯,否則的話,那後果是不堪設想的。為了避免心懷不軌之人對我們的陷害,我們是不是謹慎行事的比較好,免得著了人家的道,這京城裡面,大人的對頭太多了,事情麻煩著呢。”
還沒等陳世青開口,豐紳殷德就頗為不滿的說道:“這樣也不行,那樣也不行的,那咱們到底還能做些什麼?難道咱們就活該是要給人家擺在架子上了,他們要盯著我們,我們就怕了那我們還來這裡做什麼,不如回去京城裡面舒舒服服的過日子享福好了,再說了,他們盯著我們,我們還盯著他們呢,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誰厲害。”
“沒錯,大哥的話,我覺得有道理,我們雖然是在這裡做地方官了,可是我們都是軍中出身的人,這膽子不能比任何人小。前怕狼後怕虎的,這可不像是我們的做事風格,我們以後還要做許許多多的大事情呢,現在就怕了的話,以後可怎麼辦,也寒了人家想要和我們合作之人的心啊,這人心傷了,就什麼都換不回來了。”豐紳宜綿支援的說道。
艾那,豐紳殷德,豐紳宜綿都在盯著陳世青看,期待著陳世青可以做出一個英明的選擇,陳世青用手指彈著桌子,靜靜的在思考著。其實,這額爾登布一行人到來海州府的事情,陳世青早就已經知道了,他是在軍中做過事情的人,有著軍人的敏感,也有著軍人的謹慎,情報工作,他是不會錯過的,有什麼事情,必須盤查清楚。
說到底也是這行人比較的自大,不知道好好的遮掩自己,十幾個大漢,手持兵器,趾高氣昂的,到了什麼地方,都是一道風景線啊。而且,這在海州府內,味道就完全不一樣了,海州府內雖然如今外地客商也很多,還有洋人,但是總體的規模也就是一個普通府城的人口支撐力而已,只是來源人數比較複雜這一點,還不足以蓋住他們的鋒芒。
若是他們這群人出現在廣州府,江南,淮安府,京城的話,確實不容易被發現出來,這畢竟是地方大了,各地的人都有,也不稀罕他們這幾個人。別的不說了,光是做生意的各家人的護衛隊,和各地的鏢局,好傢伙,那就是幾千人之眾,他們這樣的人多了去了,數不清的,誰還有空管你們呢,都說是物以稀為貴嘛,說的就是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