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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劫,劫財劫色劫數值。

眾目睽睽下,整裝待發的珀爾一個翻身落在地上。

將手放在垂頭喪氣的郝瑞拉斯頭上,珀爾低頭湊近對方的額頭,用前所未有的低柔聲音說,“在這裡,等我。”回頭對著眼巴巴瞅著這邊的歐西納什,“歐西納什也是,郝瑞拉斯就拜託你了。”

歐西納什唇一抿,反駁“上次殿下也是這麼說的,如果我沒有找到您,您是不是打算以後都不回來。”

原本稍稍安定下來的郝瑞拉斯聽到歐西納什的話再次不安起來,他想起了珀爾滿身血汙從空中摔落後又消失了的場景,伸手抓住了珀爾的手腕。珀爾咬牙,忍了,他拉過郝瑞拉斯的手,喚歐西納什過來,對著兩人,珀爾拿出他最誠懇的語氣承諾,“對不起,不會有下次了,所以,在這裡等我,好嗎?”

一直以來,珀爾從未直接對郝瑞拉斯明確表露過關心,又或者承諾什麼。儘管珀爾為他做了很多事,各種似乎不應該由一個冷血冷情的人做出的事,但郝瑞拉斯卻無法從中獲得一種安定,他非常的不安。

為什麼有人手都牽了愛做的事也做了,還要在乎一句我愛你?

人們往往覺得口頭上的話語不具有任何意義,認為口頭協議永遠不及白紙黑字實在。然而有形的只能換來有形的,無形的也只能用無形來約束。從來沒有聽說過紙張協議保住過愛情,但卻常常看到各種協議在離婚中出現。而語言的魔力在於它能做到心意的交換。

一句愛是心意的交換,一句歉意是在乎的表現。

這才是郝瑞拉斯想要的。

一個他迫切想要尋找的確定的,自己在於對方心目中的位置。

他在乎我,並不是覺得我礙手礙腳。一股熱流迅速竄過心臟流向四肢,因不安而冷得發顫的身體開始回暖冷靜下來。

郝瑞拉斯放開了抓著珀爾不放的手,幫他撫平上面的褶皺,說,“我在這裡等你。”

忽然間事情就解決了,有些事情在歐西納什不經意間很快地發生又很快地掠過,快得他都抓不住影。歐西納什忽然也想去抓住珀爾的手,想要用實實在在的感覺捕獲一些他也不確定的情感,但珀爾卻在那之前騎上了鷹獸身的盅雕,拉著韁繩,對他說,“郝瑞拉斯就拜託你了,我忠實的部下。”歐西納什停頓了一秒,點頭,“定不負所托,殿下。”

話音落下沒多久,城門掐好時機開啟,估計城門上的人也是等得不耐煩了。外面白茫茫一片,霧氣更甚之前。隊伍徐徐前進間,珀爾發現從未有過過多交流的公主殿下正盯著自己看。

雖然有些莫名其妙,但珀爾在隊伍經過她身邊,明白了箇中緣由。他聽到她歉意地說,“我以為像你們一樣的人……從來不會有在乎的人。”

珀爾聽到這一句笑了,要怎麼回答好呢?

“就因為傳聞我們暴虐殘忍自私?”

這個回答比較符合反派的作風,冷酷到底嘛,妹子們的最愛。

公主殿下一下子語塞。

珀爾看了眼對方眼眶下的黑色,站定在城門前,望著看不見的景色說,“也許我們真的殘忍自私,但我們是人,也有想要追求的東西,很多時候我們所追求的東西和你們並沒有太大差別,只不過方式不同而已。如果是因為方式不一樣就要遭受背棄,那麼我只能說你會錯過很多。”

難得有機會,珀爾不失時機給公主模糊一下反派的殘暴印象,為狄俄尼索希望不大的破鏡尋找重圓的機會。

言不在多,點到為止即可。他和公主也沒有熟悉到可以攬著胳膊談心事的程度。珀爾看公主殿下的疲態,不難猜出她最近被人逼得有多緊。雖然是所謂正義的一方,但不代表她是傻子。她自然清楚那些忙著將她推上去的人在打些什麼主意。遊戲的贏家是一個國家。一位從這個國家誕生的新的神明。能給國土帶來庇佑和祝福的神明。比賽考量的單位是國家而不是王。王卻要代表國家參賽,承擔絕大程度的傷害。

這樣的遊戲規則讓歐貝利可的人明知珀爾的力量在法師之上仍要選擇法師,因為他們知道珀爾即使成為神也不會給予曾經背叛過他的歐貝利可任何庇佑。而法師在知道他被允許代替墨丘利後立刻同意了,墨丘利的人也沒有反對,也是這樣的原因。不過互惠互利相互利用而已。

在正義的BOSS眼裡,這種無視國家榮耀和民眾幸福的事被當成了明面上的交易令他們相當厭惡。在他們看來,如果這樣的人成為神明,世界會被引導向一個他們不願意看到的方向吧。但功利性和目的性在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