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這種藥品?……
“溫莎,你是怎麼想的?對這件事?”靠在舒適的沙發上,稍稍舒緩著自己繃得過緊的神經。
“真是麻煩得要命的事情……要能就這麼算了該多好……”他好像也在跟我做同樣的事,語氣裡滿是說不出的庸懶。
我又何嘗不想就這麼算了?反正事情又跟我沒關係,但沒做完總覺得有點怪怪的──好像有人講過這是處女座的完美觀使然。好像真的有點準的樣子嘛……
“喂,Hance,那邊有個人在對著自己的樣子發春哎。”大概是因為窮極無聊,但又不想提起案子的原因,溫莎開始把自己跟我的注意力引向落地窗外走著的人們。
從這裡可以清楚的看到對面街有個男子正在親吻倒影在玻璃上的自己的影像。
原來是自戀啊……真無聊……
要是那幾個人是互相相愛大概還好處理他們誰殺的人的問題……那個貝倫愛著安若,而那個克魯西法愛著貝倫,貝倫為了安若殺了那幾個以前欺負過他的人,克魯西法為了為貝倫頂罪又殺掉那十幾個倒黴鬼,其中兩個才是真正要受罪的……嗯……好像也挺對的樣子……照那些孩子對克魯西法的描述,他的確可以做到後一起殺人案的殺人手法……
而前一起……那種虛弱而不及殘暴的手法……也很符合貝倫的條件……
那……
現在就只剩下他們為什麼要那些藥和那個跟我講話的人到底是誰的迷沒有解開了……
當然,這只不過是我的一個小小的幻想……事實……有可能是這樣嗎?不會吧?……那要真的是呢?……
就在我為自己一時無聊的想法而認真思考的同時,大為和喬已在不知什麼時候坐到了我和溫莎的旁邊。
“怎麼樣?問出什麼來了嗎?”等他們點好菜,我才問坐在身邊的喬。該死,剛才那個古怪的想法怎麼好像越來越讓我無法自拔的去相信了……
“也沒什麼,但療養院內部看來是需要好好治理調整一下了,他們總不能去告一個已經死掉的人吧?”他用開玩笑的語氣回答我,但我知道那面充滿了無奈與疲累。
果然──警察是一份很容易過死的工作,像我這種享樂主義者就絕對不適合去做這種行業。(但我現在好像也離過勞死沒多遠了吧?我會不會成為第一個不是因為寫作本業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