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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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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個口號依然沒有足夠的戰鬥性。在持槍惡少組成的一群保鏢當中,執委會主席塞拉支支吾吾地說:“我們已經把全部真相告訴大家了。”

請願團當即有人提出異議:“不對!那個獨眼龍就是叛軍。他為什麼幫你們和他們打仗?”

塞拉身邊的放送站站長雅心憋不住了,怒道:“什麼叫‘幫你們’?難道你們都想投降?”

請願團退卻了。不是因為懼怕雅心的怒目相對,而是忌憚惡少們手裡的槍。

經過短暫的重新集會後,請願團提出了最低限度的要求:“執委會和戰鬥組的人員必須和普通學生一樣參與抽籤,被抽中,一樣要走上祭壇。”

公平,這很重要。任何不公平的制度都會召來民眾的仇恨。

執委會召開緊急會了,金和波普保持沉默,其他四位委員則坐在一起嘀嘀咕咕了好一會兒,最後,雅心小心翼翼地說:“委員會只有七位委員,少了哪個都不行。不是不先讓戰鬥組加入抽籤名單?”

金嗤笑:“你是不是覺得他們天天跟軍隊拼命還不夠,非要把他們弄死才滿意?”

“也許,執委會才是可有可無的。”塞拉低著頭,聲音輕微,卻讓會議室中的所有人心中一緊。

“參加戰鬥的同學為了保護大家已經冒了很大的生命危險,讓他們豁免抽籤是公平的。反倒是我們……”塞拉的聲音突然大了起來,“我們什麼都做不好!”

一直一言不發的美夕忍不住了,秀眉微蹙:“可是,我們一直很努力啊!波普控制著蘇因,是全校不可或缺的人。萬一他被抽中了怎麼辦?”

聽到這位全校男生心中的情人對自己如此褒獎,老實巴交的波普感動得熱淚盈眶:“哪裡……哪裡……”

“四眼屬於戰鬥人員。”野山豪插了一句,然後翹起二郎腿,若無其事地把玩起胸前的狼牙掛件來。

波普是天使組的後援和總控,當然屬於戰鬥人員。野山豪的話不容反駁。同理可以推出,親臨戰場的金就更是戰鬥人員了。這兩個人都可以豁免。

美夕不再往下說了。邵童適時介面道:“那麼,萬一抽到塞拉怎麼辦?大家都知道,塞拉擔任執委會主席的這半個月來,全校都承受著巨大的壓力,她作為決策者所面臨的精神壓力就更不待言了。沒有她,恐怕學校早陷入混亂了。”

金的眼中爆出精芒。這個學生會主席,年紀輕輕,卻一身官痞氣,他又拿塞拉當擋箭牌。半個月前,前任主席聞天被彈劾,委員們都視主席的位子為燙手山芋。就是他,耍了小小手段,把頭腦單純的塞拉頂到了執委會主席的風口浪尖上。這半個月來,全校一共組織了十五次獻祭,死了十五個同學。日後追溯起來,按照首長負責制的原則,這筆帳恐怕都要記在塞拉頭上。可這偏偏是所有人預設的。可惡的邵童,狡猾得跟狐狸似的。

果然,這次塞拉又入了邵童的套。她激動地說:“不!沒有我也許更好!一切都是我的錯!我寧可早點死!”

金感到一陣心痛。廢寢忘食地操勞,主持著其他人不敢沾手的獻祭,承受著多數人的指責和仇恨,最後的結局不該是死啊!

“不錯,塞拉是不可缺少的。”金一字一頓地對邵童說道,“可是,如果被選中的是你,恐怕有不少人會感到高興。”

金對這個官痞的痛恨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之所以不和他公然撕破臉,是因為他曾擔任學生會主席,和各班班長關係甚密,本指望他能發揮自己的人脈管好學校秩序。可是,他什麼都不做。既然你不給面子,我何需給你面子?

金的話不止觸痛了邵童一個人。雅心和美夕異口同聲喊道:“你怎麼可以這樣說話?!”

眼看一場爭吵在所難免。野山豪拍了拍桌子:“吵什麼!一切照舊就是了。”

“可是請願團的提議……”雅心不解地看著野山豪。

“烏合之眾,不必理會。如果他們再敢多嘴,”野山豪肅然起立,將手裡的MP90衝鋒槍扛在肩頭,“那就殺幾個讓他們閉嘴。”

***

入夜,又一個學生痛哭流涕地被拖到大海葵旁邊。這是個一年級的女生。女孩子的眼淚是男人們的春藥。群情再度激憤了。有人高喊:“我們要公平!”惡少們立刻把他拖出來,圍起來拳打腳踢。塞拉在一旁徒勞地勸他們住手。

不同的黑暗角落裡,金和野山豪觀看著這一切,同時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