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蒙鵑終於憋不住的打斷蒙恬道,“爹爹!你就別難為牛廣了!他又作不了主。這件事與他無關啦,你快放了他吧!女兒跟你坦白還不行嗎?”
“早這麼乖,爹爹也不必大動肝火了!”
“那個姑娘……她其實是個刺客!”蒙鵑支吾道。
“什麼?竟然是個刺客?”蒙恬大吃一驚。
“蘇哥哥好像與她認識,我們是在一個叫木子風的人,他府中的地牢裡,把她救出來的。聽那個木子風說,那個姑娘行刺未遂,所以就被捉了。爹爹都不知道,當時的情況有多危急,她的十根手指被刑具夾的血肉模糊,然後她好像還中了什麼狠毒的掌,眼看就要生命不保,那我們總不能見死不救嘛!所以就把她帶回來療傷了。”
“胡鬧!簡直就是胡鬧!你們居然好端端的跑到人家的地牢裡,去救一個刺客?而且還是一個差點就要草菅人命的劊子手?”
“她不是壞人啦!也許她是有苦衷的啊!而且,女兒覺得那個木子風才是壞人!竟然用那麼狠毒的刑罰去對付一個弱女子!”
“你怎麼知道她不是壞人?難道她腦門上有寫壞人兩個字嗎?所以就說你糊塗!毫無戒心!這也就是爹爹為何總是對你不放心的原因。可憐你娘死的早,她臨終前千交代萬囑咐,叫爹一定要把你照顧好,沒想到你這麼不會保護自己!”蒙恬道,“那個刺客現在在哪裡?”
“她走了!不過扶蘇哥哥去找她了!”
“等她回來,立刻叫她走人!”
“爹爹……”
“你不要說了!”蒙恬大怒道。
南柯一手握越女匕,另一手捂著胸口,跌跌撞撞在街上走著。她臉色蒼白,傷口因為過力扯動而破裂,隱隱泛出血絲。
行人對面走過,都忍不住打量她一番,然後又立刻搖搖頭,嫌棄的躲開。
傷痛使她的警覺性降低。她沒有發現,自她一踏出蒙府起,就被木子風派去的人跟蹤。那兩人尾隨在她身後許久,確定只有她一人後,便互使了眼色,一擁而上。
雖然她體力不支,但也不會輕易束手就擒。一番打鬥,終因有傷在身,很快敗下陣來。
她手肘抵牆,抑制不住的激烈喘息。傷口泛起陣陣巨痛,連累她吐出一口鮮血。眼看是敵不過被捉的困境,不料,身旁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