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道“那赫連蒼楠本就是化嬰真君,只是當年遭遇不幸,肉身盡毀。只得奪體重生,修為方才提升如此之快,與左道友情況不同,這其中,並無隱密!”
嘴角的淺笑略泛冷意,難題雖又被推了回來,但對已打定主意要藉機下臺得左曉瑤而言,自然不會就此放過“軒德道友憑什麼如此肯定呢?人生百態,冷暖自知!有些事關我個人*,就沒必要向所有宣告了吧!”
凝丹階以上修為者。肉身被毀,只要將神魂附在金丹或元嬰上逃脫,只要在限定時間內找到合適目標,即可伺機奪體重生,這等奪體秘術雖不算正道。在修真界曾經的一段時期裡。甚至還會被視為禁術,一有發現,奪體重生者便有可能落得過街老鼠,被所有自詡正義之事者喊打者。
到後來,秘術早在修真界裡被公開,且時有發生,已算不得什麼了起的大事,也沒人再對管這事,只是並不光彩罷了,且由於這種秘術有傷天和。每個修真者畢生只能奪體一次,成功率不過五成,可到底是件不便宣之於口的事。
因此,左曉瑤的這段話雖略顯含糊其辭,沒有直說‘我很無辜’,卻讓廳裡大多數修士覺得她很無辜,畢竟這樣說來,一切倒也都在情理之中,畢竟若她本是高階修士奪體重生,用不足百年的時間化嬰,倒也說得過去,可這奪體之事,大家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差實不便堂而皇之得公然宣告。
在外人面前經常表現得相當沉默得宿東突然道“難道你們沒有發現,肖瑤道友的修為基礎打得很牢,心境很穩嗎?若她果真像這位元德道友所言,是在百年內化嬰,恐連凝丹心劫都過不去吧,更何談化嬰?真不知元德道友無端藉此說事,是何道理!更何況,道友好像剛來此界不過五日,與曉瑤道友乃是初次相見,又怎敢說了解她的全部呢?”
若是在穹幕被修復前,有些修士或許對此說法還抱有懷疑,尤其在他們知道此界在近幾年之前,從未出現過高階修士得情況下。
但因穹幕莫名被修復一事,幾乎所有修真者都相信,這方世界絕不如自己先前所以為得那樣,高階修士早已絕跡,而是果然可謂臥虎藏龍,先是成體階冥修宿東的出現,現今又有這成真境的元德尊者現世,都更證明了這點,因此,若說左曉瑤的來歷另有乾坤,也極有可能。
更何況在場諸眾都深知宿東所言不差,不說百年內凝丹,甚至僅是築基成功,都已經是極為難得事情,不僅需要擁有上品的修真資質,以及大量修真資源,也還需要良好心性。
即便是像丹宸這般不只有著頂級得先天資質,還有著令人嫉羨不已得後天修行條件者,心境修為跟不上,遲早也會落得像當年得紫堯真人那般,修為長時間停滯在同一境界不得寸進得地步。
面對宿東的連番發問,軒德真君啞口無言,廳中一片寂靜,激動的人都已平靜下來,有的人甚至為自己方才的過激反應感到懊惱不已,反省自己心境上的不足,覺得以自己的修為,本不該出現這種反應。
元德尊者見狀,笑容依舊,彷彿先前那一切都與他無關般,接著又笑著柔聲道“說到凌謙和蒼楠他們,這也正是本尊此番前來的另一要事,不知左小友可知他們今在何方?如今這大劫在即,吾等勢必將需協力合作,以保此界能夠順利渡過此劫。”
“凌謙真君?說起來,我也覺得好奇呢,怎麼自打我從穹幕那邊回來後,就一直再沒見過他,聽有訊息說,他們後來也去了穹幕那邊,只是尊者也知道,這穹幕無邊廣闊,我與宿東道友察看穹幕受損狀況時,並未遇到他們,不過,現在穹幕之危已解,他們理當也早已返回才是,莫非是被什麼其他事情纏住了,暫時脫不開身?”
依然面帶笑容得元德尊者忽然抬頭,目光銳利得緊盯住左曉瑤,聲音卻很柔和得問道“不知依左小友所見,他們是被什麼事給纏住,才導致脫不開身呢?”
宛如帶有實質攻擊得目光頗具侵略力,被高出自己一個境界有餘得元德尊者這般逼問,於左曉瑤而言,絕對是件相當有壓力得事情“尊者說笑!凌謙道友在東山界時,雖對肖瑤另眼相待,十分禮遇,令在下頗覺榮幸,但我行等畢竟是萍水相逢,交淺不言深,他們後來欲行何事,肖瑤如何會知曉?”
冷冷得看著左曉瑤那要有多無辜,便有多無辜的疑惑神情,雙目突然垂下,掩去內裡飛快掠過得一抹狠意,元德真者像是沒聽到她手答案般,沒再繼續出聲。
而軒德真君卻突然義憤填膺得道“凌謙師兄他們離開東山前往穹幕時,選擇得方向與道友相同,且留有話,因擔心道友不知穹幕那邊情況,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