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事情。”
來到一樓大廳,很安靜,今晚大概是沒辦法在接客了,賣藝的也早早回去了,嚴將軍停下腳步,朝跟在身後不遠處的幾個小兵吩咐了幾聲,讓他們收拾完手中的事情便可離去。
“張賤,本名不叫張賤。”
“哦?”鳳珏看著那些小兵收拾好就往門外走,“他們拿著那些酒菜這是要去哪?”
“初來重城的時候,他說他姓薛,單名一個義字,本也只是個普通的客人,但不知怎麼,在他來到重城的兩日後,卻備受重城子民的歡迎,還被東方管家請到了他們家做客,那黑奴拍賣行一直以來都是在東方府手中的,但自從薛義出現在東方府後,黑奴拍賣行,哦,是奴刑街似乎都是他的了…”
三言兩語,簡單直術,“他奪了東方府裡的一切?”這算不算是農夫與蛇的故事?
嚴將軍搖頭,“不,是東方少爺將這一切送給他的。”
“哦?”鳳珏跟著他一路往外走,想要踏出青樓時卻猛地想起,自己好像還有事要辦,那兩個跟張文昌接觸的人她還得去會會去呢,可不跟著走吧,縈繞在自己心中的答題就還得花費好一番功夫才能解開。右腳縮回來後,權衡了下利弊,想了想還是跟在了嚴將軍身後,出門的瞬間回頭看了眼整個死氣沉沉的大廳。
算了,那兩女人估計也活不了多長,就算是去問大概也問不出什麼結果來。
她到忘了,還有一句什麼叫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這句話了,後來每想起這麼一個決定,她都會摸摸的肚皮,給小傢伙無聲的安慰。
“沒人知道東方少爺身子不便?”
“是的,那段時間重城的人都以為東方少爺是離開重城,出門遊玩了。”
“所以張賤以東方少爺的身份出現在奴刑街自然沒有人去懷疑?”
街道油燈通明,來來往往的人很多,嚴將軍領著鳳珏順著往黑奴拍賣行的方向走去。
“在他出現在黑奴拍賣行的第二天,老爺曾經懷疑過,只是當時…有事耽擱了,所以沒有干涉,後來等老爺查到東方少爺身上時,這奴刑街已經變了天。”
“就這樣他們做了筆交易,你們城主徹底不在干涉這奴刑街的所有事情?”
當然,因為何事有所耽擱,既然嚴將軍沒說,那麼也一定是不能說,或者是事情太過複雜,一時難以說清也不一定。
嚴將軍眼裡閃過讚賞,“小小姐果然聰慧。”
鳳珏翻了個白眼,“這不是在正常不過的推論了嗎?好了,你也別墨跡了,我只想知道這張賤和那五個女人的關係,還有那五個女人是什麼來頭,為何你們兩人去了青樓沒看到她們卻一點也不驚訝或是緊張,也沒派人去找她們幾個?”
嚴將軍頓了下,沒有立即回答鳳珏的問題,兩人大約走了五步開外後,才聽見嚴將軍的聲音在這夜色中緩緩響起。
“她們是白教的人,潛伏在這奴刑街有好些年了,至於她們是如何同張賤達成協議的,這點屬下不從得知,只知道那也是一夕之間的事,這煙花之地就突然出現了五個美麗絕倫的女子,其中一個還被稱之為花牌。”
鳳珏在心中嘀咕,就是花牌如今也是消香玉損了,美麗絕倫有毛線用?
“城主曾派人去查探了她們五個的底細,但是很奇怪,我們的人如論用何種辦法也查不出她們的最終身份和目的,只知道她們是從白教裡出來的。”
鳳珏撇嘴,“照理說你們的跟蹤技術還不錯啊,就連我的人你們都能瞞過?應付那五個女人應該不是什麼大問題啊?”
“本來是。”嚴將軍皺起眉頭,“可是張賤很熟悉我們的人的跟蹤手段。”
鳳珏這才恍然大悟,“感情這張賤跟她們五人是一窩的啊?”
嚴將軍搖了搖頭。
鳳珏眨了眨雙眼,“你這搖頭的意思是,我這說的是對的呢?還是對的呢?”
“不知道。”
鳳珏一噎,“不知道?”什麼叫不知道?
“我們還不確定他是不是跟白教有關係。”
“不確定可以查啊。”說完就響起他剛剛說的話,順便加了句,“呃,當我沒說,不過,這白教是個什麼東西?”
“白教不是個東西。”
嗤,嚴將軍你真逗。她當然知道它不是個東西。
“它是一個教派,是江湖上近二十幾年才起的教派…”
“行了,這個我沒興趣,我問你,這東浩皇朝來的人除了我的人外,還有什麼人?”鳳珏有些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