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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女人太特麼性感,太特麼撩人了,隨便一個扭動,都有一種道不明的嫵媚。楊嘉如和另一個叫什麼晴的女人去一邊慢搖,關曉右就一個人在舞池裡被很多男人圍著扭動著身子,她應該是個學舞蹈的吧?那眼神,那姿勢,步步到位,而且很會自我保護的女人,無論男人如何靠近,她都會轉慢轉身的避開,繼而用眼神與對方練眉來眼去“賤”。

這不是個簡單的女人,陳天竭忽然打了個冷顫。

小姑娘還坐在陳天竭的身邊,嘰嘰喳喳說著什麼,他聽不清,他的視線是不由自主的被舞池中的媚影吸引了去,連他自己都沒查覺。

直到那三個女人跳累了重回包廂,看不到那姿態狂縱的舞姿的陳天竭才意識到自己心底的失落。他理清思緒,切,想他陳家小少什麼樣的女人沒接觸過,這個女人不值一提,不值,這樣安慰著自己,卻在關曉右坐到他身邊時,心又慌跳了一拍。

關曉右蹺著腿坐在他身邊,一口一口喝著伏特加,加了冰的酒,像在喝冰水。陳天竭好心提醒她,“別喝太多,女人要愛惜自己的身子。”

沒想到關曉右馬上橫了眉眼,冷嘲熱諷地問道:“愛惜自己的身子給誰?給你們這些時刻衝動的男人嗎?”

陳天竭真想抽自己一嘴巴,讓你嘴賤,不就是人家聲音也酥媚了一點嘛,該!讓你忘乎所以。

扭了頭,陳天竭決定不再和關曉右說話。這個時候關曉右偏湊上前問他:“給姐姐說說,養女兒的感覺如何?”

陳天竭皺了眉頭,“誰養女兒了?”而且誰比誰大還不一定呢,口頭佔便宜的女人,他懂她們心裡的弱勢。

“喏,那個,不是女兒你還真當老婆養了?我告訴你,凡是不以結婚為目的的談戀愛,全是替別人養老婆哦。”關曉右嘆了口氣,又補了一句,“當然,也有另一種可能,就是凡是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只要一方不努力,就是替別人培養老公。”

陳天竭對這個怨婦徹底無語了……他只能一杯一杯喝著酒,用行動告訴這個祥林嫂,他很忙啊牛仔很忙~

關曉右繼續說道:“你說啊,以前的社會,要嘛是找年齡比自己大的女人,要嘛是找和自己年齡相仿的女人,怎麼現在社會變了,男人都恨不得找個和自己差十萬八千個代溝的小姑娘?是因為小姑娘面板水嫩光滑?是處…女?這不可能啊,現在小姑娘開放得多早啊……”BALABALA,一邊喝酒一邊自言自語。

身邊的聲音越來越低,陳天竭這才注意到關曉右似乎醉了,醉得要睡了。她很自然地靠在了他的肩上,斷斷續續地說著什麼。他彎□想傾聽,她的呼吸衝進他的耳內,他,硬了~這個女人太要命,可是,他也不介意逢場作戲,因為身邊的小姑娘,似乎對他好感太多。

看出了小姑娘對自己有意思,陳天竭便利用了關曉右委婉的讓小姑娘明白她還太小,不適合與他戀愛遊戲。於是,陳天竭輕輕摟了關曉右的肩,狀似親密,他不是趁人之危,完全是他單方面肯定,關曉右更玩得起。

似乎大家都有些醉意了,除了白城,於是白城提議散場,陳天竭如蒙大赦,跳起來準備給小姑娘打車走人。白城扯了他的衣領,難得一臉曖昧得欠扁地說:“麻煩你把嘉如的朋友也送回家,我看你似乎挺喜歡姐姐的~”,第一次,陳天竭有點痛恨鄙視白城了。要不怎麼說男人不要輕易真心戀愛,會死人的!

車是不能開了,陳天竭自己都腳步不穩了,扶著倆個女人,他迷迷糊糊地攔車,小姑娘還算清醒,於是,先送她回家。而懷裡的另一個女人,他真沒辦法了。想想帶她去酒店吧,不行,陳家小少的身份太惹眼了,沒辦法,只得帶回自己的公寓。

關曉右掛在陳天竭的身上,柔軟的胸部不時摩擦著他的手背,陳天竭在車上睡了一覺頭更痛了,他摟著她進了電梯。她說:“喂,你是誰?把你身份證給我看看,你是壞人嗎?”這女人到底是真醉還是假醉。陳天竭不想和她鬧,掏出駕照給她看,她看了,咯咯地笑,“陳天蠍?天蠍?聽說那方面都很強的哦。”

關曉右在電梯裡抬起了臉迎著暖暖的燈光對他傻笑,純真裡的嫵媚,骨子裡的風…騷,他忘了糾正自己的名字,只是呆呆地看著她。然後,關曉右豐潤的唇被丁香不舌輕舔了一些,溼亮得反光,陳天竭這下腿都軟了,全身只有一處硬得不行。

一切的發生似乎順理成章,當她主動吻上他的那一刻,他投降了。

直到第二天被老媽堵在屋內,陳天竭細細回想了過程,這一切談不上陰謀,只能說是命運。那一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