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裡充滿了委屈,說得跟真的一樣。
“好什麼啊,我都兩年沒碰過車了。還有哦,我覺得,這車可能與我無緣。”摸了摸方向盤,她眼裡還有些留戀,“沒那命啊,算了,這車我不要了。不過還是謝謝你哦,敢坐我開的車。”她是對自己的車技不太信任,所以他說要坐在她的副駕駛的時候,她還告訴自己要儘量慢些小心一些去開,結果真的開上了才知道,不是她想的那回事兒,開快了,那就是她眼睛花了什麼也看不清也反應不過來了。
陳天竭把望著她的視線收回來後低低地笑了,他說:“什麼與你無緣,你個唯物主義學生怎麼還有唯心論?你呀,明明就是因為我在一旁,不好意思開得太快而已。”
“蠍子……”關曉右扭頭看向他,一剎那,被他唇角淡淡的笑痕秒殺,她第一次注意到,光線下的陳天竭,側面輪廓都那麼帥氣,那眼角,那唇角,那笑紋,倒顯得他一瞬間老成了不少,她看他,不再像個孩子。
最後,是陳天竭把車開回原地的,他帶她感受了一次220邁的小型越野之旅,她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