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是她特意挑的適合秋冬的牌子。
他在言行上想要控制佔有她,可是她呢,早在生活的小細了裡,把他染滿了她要的氣息了,想想也算公平,加上這孩子剛回來累成這樣還得和她嘔氣,挺搞笑的,“撲”地笑了出來,關曉右說:“你這出息,這麼容易就認輸了?”很多男人不願意承認戰敗,就算承認了,很多也沒有反思過自己的問題,只會說:“行了,我錯了。我下回不了。”這類的話,屢犯屢說,屢說屢犯,可是他很少向她保證什麼,只保證過的幾件事,他都做到了。
無奈地轉過身,面對他的胸膛,她不知道怎麼告訴他她其實沒有真的生氣,只是這缺心眼的孩子有時候說話真的很可氣,最後,她只能說:“以後說話先經過大腦轉幾個圈再出來,不管是和我還是和任何人,也許你的無心一句,卻會造成別人的心理陰影。”
“嗯。”他認真地答道,黑暗中,她似乎看到他的頭重重地點了一下。
他不是沒素質沒教養,不是不懂得說話的藝術,在商言商,他的禮儀做得都很到位,只是關乎到在乎的人,他就大腦停擺了。
關曉右見他如此乖順和安靜,忍不住主動摟上了他的腰,在他的懷裡深吸一口氣,貪婪地聞著她迷戀的他的味道,然後手移到他的胸口,一粒一粒地解他的扣子。“真穿這麼熱,你能睡著啊?”
陳天竭任她解開釦子,幫他把上衣脫下,看她沒有下文了,他問:“可不可以褲子也一起脫,我怕熱。”
關曉右笑得仰躺在床上,“我沒力氣,你自己脫吧。”這孩子,怎麼這麼可愛啊。
“那我可不可以連你的一起脫?”話音落,他已經動手。
關曉右任他把最後一絲束縛拉下,他壓在她的身上,倆個人赤…裸著肌膚緊緊貼合在一起,他的舌頭早已不安分的跑到她的蓓…蕾上畫圈圈了,溼濡濡的感覺,關曉右忍不住拱起了身,輕輕地哼吟了起來。
他埋進了她的身體,粗大讓她一時沒能適應,身子一縮,抓緊了他的肩胛,輕輕地劃了他的面板,她慢慢放鬆。倆個人的吻總是那麼多的纏綿,舌尖的推進你不讓我我不讓你,糾纏著聽水聲四濺,慢慢的她被一股巨大的力量頂起,再重重地摔下的感覺,腦中一片空氣,他有唇再次蓋在她的唇上,吮著,松洩了身體。他沒有離開她的體內,揉著她的臀,他說:“關姐姐,關姐姐,我真的挺喜歡你的。”
真沒誠意,關曉右翻白眼,手插在他的發裡轉圈圈,下次要說的時候,拜託先生,請床下。
作者有話要說:我是定時定點的存稿箱:
可憐的結城熱傷風第二天,特別難受,鼻子是堵的,嗓子是刺痛的,腦子是混沌沌的,求安慰求撫摸~收藏要是能再多漲幾個,就更開心了。
前幾天兩次的雙更,把存稿徹底用完了,今天這章是結城帶病寫的,可能寫得有些亂,希望你們能看懂。明天儘量更,要是沒更,大家體諒一下,結城現在的狀態,真的憋不出幾個字……表PIA,真的很難受啊啊啊啊~
☆、過 火
兩天後,楊嘉如和白城婚禮如期舉行了。金梓晴做為伴娘,已經送了第二個朋友跳進婚姻的墳墓了。關曉右和陳天竭這對兒偽伴郎偽伴娘跟著人家屁股後面收紅包,美其名曰孃家人,楊嘉如的父母倒是笑眯眯地不反對,但也有不少人打趣他們,“是不是特別懷念自己結婚的時候,癮還沒過夠啊?”
倆人笑著對視,一起來觀禮的陳媽媽對白城媽媽說:“我看出來了,這倆孩子,還真不是我亂點鴛鴦譜,這就是所謂的緣份吧,兜兜轉轉,最後還是要進一家門。”
白媽媽笑著點頭:“就跟我們家這對兒一樣,拖了那麼多年,誰也跑不了。”
倆個老人的話讓小年輕的們在這樣莊嚴的日子裡更加發誓要珍惜彼此,楊嘉如和白城在臺上幾次相擁而泣,惹得關曉右和金我梓晴也跟著不住的抹眼淚。
陳天竭抱著一個紙巾盒,乖乖地站在關曉右身邊,一會兒抽出一張,跟自動出紙巾似的,十來張紙巾下來,關曉右破啼為笑,陳天竭也跟著笑了,他搖搖頭說:“關姐姐,人家大好的日子,你哭得跟什麼似的,不知道以為你嫁女兒呢。”
關曉右小心地沾著眼周哭暈了的妝,陳天竭馬上小鏡子侍候,關曉右對著鏡子一邊擦一邊說:“唉,我羨慕唄,我要是真嫁女兒啊,我哭得會更慘。哎,我們結婚那天,我哭沒?”
陳天竭想了一下,“沒有!”
“沒有?!”關曉右驚叫出來,“我怎麼會沒哭呢,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