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剩”女》的時候就有人跟我提過《逞強》這首歌了,做為ELVA的鐵桿粉絲,我怎麼會錯過這首歌呢是不是!!
☆、兩 敗
沒有人知道她見到了陳天竭,只有人在報紙上看到,才離婚不到兩週的陳家小少過得是如何的滋潤。名模仍然在懷,公開了JEASON董事長身份的他,現在更是誘惑無數。他照單全收,又回到了當初那個風流瀟灑的陳家小少。S市的黃金單身漢之一,聽起來多麼誘人的頭銜。
而關曉右也正式銷假回醫院上班,用冷淡的表情面對所有人的問候,幾天下來,大家全當她是個被甩的怨婦除了同情也別無其他,到底沒有目睹過她真做過什麼傷風敗德的事,單位裡的同事還是多少了解她的人品的。更何況,在大家看來,陳家小少比她活得好很多倍,不像她,瘦了很多,沒有人知道她是孕吐的原因,於是,同情更多。
這樣也是好的,關曉右這樣想著,偶爾也接受來自賀廣延的問候,卻一直沒有見面。直到一月中旬,這一年的春節來得早,關曉右臨回家過年前,被賀廣延約了出來吃飯。
“約你太不容易了。”這是賀廣延見到她時的第一句話。
她淡笑不語,坐了他的車,在暖暖的空調裡補眠。到了飯店,早就點好了菜的他們沒等幾分鐘便嘗上了熱乎乎的本幫菜,關曉右難得好胃口,多吃了幾筷子。
賀廣延吃得很少很慢,他一直看著關曉右,直到關曉右被看得有些狼狽,放下筷子,她說:“我最近反應不大了,所以能吃了點,也就是這周的事情,呵呵。”
賀廣延笑開,“能吃是好,我之前還怕你真吃不下呢。來,多吃點。”給她夾了一筷子菜,他仍然笑著看她吃。
關曉右邊吃邊說:“有什麼吃不下的,2012才剛到而已。”
賀廣延點點頭,“2012現在還是個謎,不要擴張恐懼。”頓了一下,賀廣延終於試探性地開口,“我聽說,天竭的航線已經啟動了,飛了四次了,都非常成功。公司裡的人現在都很支援他,估計是他們之前鬧得現在這個下場,他們也有愧吧。”
關曉右扒拉著菜裡的肉絲,無所謂地笑著說道:“有什麼可愧的呢?他們要的難道不是這個結果?中國男人不就是那樣,似乎都只記得那個怒沉百寶箱的杜十娘是□,卻也忘了潘金蓮嫁給武大郎時也是個處…女。這就是中國大多數受傳統教育的男人的可悲可憐之處,也說不上是錯。”
“曉右,你這中國男人一出來,把我也給罵了吧?”賀廣延忍不住笑,今天再看到她,看她安好,他便真矯情的相信明天是晴天。
關曉右抬眼看他,也笑了出來,調侃自嘲著,她說:“我不也把自己罵成了杜十娘?”
賀廣延不住搖頭,“我呀,說不過你。”
又是惱人的沉默,飯菜漸少,關曉右終於放下筷子拍了拍肚子,“我和兒子都吃得很飽。謝謝你啦。”
賀廣延抬首看她,猶豫一下問道:“哪天回家?”
“下週吧。”關曉右喝了口茶水繼續說道:“要看醫院的安排,值班表要過幾天才出來。我估計今年院領導會體恤我不用我值班,哈哈,我這也算因禍得福了不是嗎?”她是在自我安慰嗎?明顯不是,她又在假裝堅強自我調侃。她這個樣子,賀廣延最心疼。
“曉右……可能我現在說出這話有點不太合適,但是……我可不可以跟你一起回老家?”賀廣延終於把壓了半天的話說出來,長長出了一口氣。
關曉右一愣,她還真沒想到眼前這個男人也有如此不穩重的時刻,他這話一說出來,換上以前的她,怕是肯定翻臉指責了,可是現在她不會,她只是換上笑臉,不語。
賀廣延見她沒有反對,加了勇氣繼續說道:“我知道可能很突然,但是曉右,讓我照顧你和孩子吧?”
“替別的男人養孩子,你願意?”關曉右還是笑,笑得心不在焉。
賀廣延堅定地答道:“是你的孩子,我就願意。”
關曉右只是一味搖頭地笑,不拒絕也不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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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廂的門被拉開,服務生端著一大盤的澳龍走了進來,賀廣延皺著眉頭看了一眼,問道:“是不是端錯房間了?”
服務生掛著招牌地笑容回道:“賀先生,這位是隔壁的陳先生送來給您的。他說是今天剛下飛機的澳龍,肉質很鮮,當作提前給您的年禮,望笑納。”說完這話,服務生不著痕跡地掃了關曉右一眼,把龍蝦放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