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的玩笑。”
一字一句,越聽越清晰,關曉右站在會議室外,透過已經放下來的百葉窗的角落間隙,看到了陳天竭。他此刻坐在主位上,一手拿著筆在紙上不知道畫著什麼,一邊皺著眉著看著剛剛對他叫囂的那個中年男人。
終於,他放下了筆,站直了身子,再彎下腰,向在場為數不多的幾個男人深深鞠躬,“各位叔叔伯伯,我知道這次的事讓大家很惱怒,事情發生得太突然,所以我現在只能盡力去控制輿論。而這些陳傢俬事的新聞,我不知道為什麼大家一定認為會和陳家的生意有關係。難道做生意的人,就不能有七情六慾嗎?”
“七情六慾?”另一個男人站了起來,“你知道嗎?做貨運最重要的是什麼?是誠信!是計劃性!是精良的硬體與軟體相結合!你現在連自己的家事自己的婚事都弄不明白,難保不會有業內同行在這個時候惡意競爭借題發揮,就說你還太嫩,哼!”
“是,叔叔伯伯教訓得對。”陳天竭沒有了平日裡的吊兒郎當,也不見他浮燥得小爺模樣,此刻的他,一臉的謙遜,站在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