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派到別的空間去執行任務，所以……我至少一個月不能過來——要持續大概六個月，不過我可以每個月的月底過來，我……”

“你是來告別的？”殷飄雪問已經走到面前的夜。

“是的。”夜微低頭，看著略低自己半個頭的殷飄雪，眼中滿含著憂傷，“雪，為什麼……連一點關心的眼神都不為我流露一下？”

殷飄雪撇開臉，道：“我性格向來如此，對任何人都是這樣的。”

“我們在一起十年了，我以為我們是不同的……”夜低吼著，“我以為我們至少該是……朋友的。”

朋友？很重要麼？他一個人也可以好好的！殷飄雪沉默著，沒有應話。

“該死！”夜低咒一聲，一拳打在他身後的牆上，然後順勢將他困在了自己與牆壁之間。

“你這樣我很不舒服，走開一點！”他的氣息讓殷飄雪很不安，皺著眉輕斥道。

“不舒服？有我的心不舒服嗎？”夜恨恨地道，雙手改扣住他的雙肩，強迫他看著自己，“看著我……”

“別太過分了！”殷飄雪惱怒地道，雙手突地頂起，將他的兩手猛地撞開，同時又在底下掃過一腳。

夜險險閃開，後退兩步，不敢置信地瞪著他。

“別碰我！”殷飄雪握緊了拳頭，臉上依然冷淡，但心裡卻納悶著：為什麼……夜的碰觸讓他反感，而宣硯的……卻只是讓他心慌？

“雪……”

“你要說的話都說完了嗎？”殷飄雪冷冷地道：“有什麼話就快說，說完了，你可以走了！”

夜一臉被打擊的哀傷，半晌，只能無奈地道：“博士要你和他斷了一切聯絡，此後都在農曆月的最後一天晚上10點開啟訊號，持續五個小時後關閉，在那個時間段，要麼我，要麼博士，會和你取得聯絡。”

“嗯。”

“你有什麼需要的，今晚想一想，明天早上我還會來一趟，博士會幫你準備好，然後會送來給你。”

“我沒有什麼需要的。”除了偶爾需要用些特殊的工具，在這裡的生活他完全可以自給自足。

“……”這樣一來，他們的交集又少了。

夜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從口袋中掏出一個小盒子來，“這裡面有一個聯絡器，可以代替時光機接受博士那裡傳來的訊號，隨時得到博士的指令。”

“嗯，你把它放下吧。”

夜將小盒子放到一旁的櫃子上，“博士還要我提醒你，這東西不能進水，不能靠近火源，要每天充太陽能。還有，除了每個月的最後一天，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