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梯口中邊叫道:“林師弟,你的房間在左邊天字號第六間,你怎麼向右走了?”
林平之大囧,連忙轉向左邊走回自己的房間,然後洗漱一下自去休息。
令狐沖也回了自己的房間。
田伯光站在樓下,靜靜看著二樓的林平之走進房間中,再看著房門關上,臉上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
真是沒想到,自己無意中竟然撞到稀世珍寶了呢!
看來這趟嵩山之行還真是賺到了!
被劫持了
林平之奔波了一個下午,感覺全身上下睏乏到了極點。
雖然說騎馬這種運動對於江湖人來說簡直比現代人坐寶馬還要輕鬆,不過對於林平之這個用慣了先進平穩的現代交通工具的現代人來說,無疑是一項相當耗費體力的運動。
因此,感覺疲憊不堪的他只是匆匆沐浴之後就上床休息了。
到了半夜時,林平之迷迷糊糊地聽到窗外人聲嘈雜,不過這時他實在太過勞累,就算是打雷也未必能驚動他。因此他只是嘟囔了一句“好吵”,然後再翻了個身就繼續睡了。
誰知道他還沒睡片刻,就聽到有人敲窗戶,同時外面傳來令狐沖壓低了的聲音:“林師弟,快醒醒,有人來找恆山派的麻煩了!”
“有人來找恆山派的麻煩,跟我有什麼關係?”林平之模糊地想:“反正我也不會武功,就算真的跟著令狐沖去了也只會成為他的累贅,還不如干脆抓緊時間補眠。”
想到這裡他就勉強集中精神對著窗外提高聲音道:“大師兄,你去幫恆山派解決麻煩吧,我武功盡失幫不上忙,還是留下了繼續休息吧。”
“也好,”窗外傳來令狐沖的聲音:“那你自己要多加小心,我會盡快回來。萬一有麻煩你就向隔壁的田兄求助,他是我的好兄弟,一定不會見死不救的。”
林平之迷迷糊糊地‘嗯’了一聲,令狐沖聽到他答應了,這才放心地衝出了客棧,去追那一幫劫持了幾名恆山派女尼的賊人。
林平之則繼續進入了香甜的夢鄉。
可是沒過多久,他的好夢又被人打擾了。
——林平之睡得正香甜,就感覺到臉上癢癢的,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蠕動。
他不耐煩地伸手撥了一下,翻個身準備繼續睡,卻發現那種微癢的感覺已經開始沿著臉部下滑到頸部在到肩頭,然後在鎖骨附近流連。
他清楚地感覺到那裡傳來的熱度,似乎是人的體溫……是有人再用手摸自己?!
林平之一個激靈醒了過來,張開惺忪的睡眼,就對上一雙燃燒著灼熱火焰的黑眸,以及一張長著大鬍子的臉。
——田伯光?
林平之一驚,正要驚撥出聲,卻被田伯光用手在身上輕輕戳了兩下。
然後林平之便驚覺自己失去了發聲以及動作的能力。
他拼命張開嘴想喊救命,喉嚨中卻完全沒有一絲聲音洩露出來,無奈之下努力地想撐起身子,卻發現自己連動一動手指都做不到。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點穴?
心中驚駭的同時,林平之腦中不自覺地閃現起白天時田伯光那曖昧的話語和猥褻的目光來,不禁為自己接下來的際遇而擔憂不已。
——他不會怎麼倒黴又遇上一個GAY吧?
不對,從先前令狐沖和田伯光的對話中所透露的資訊來看,田伯光喜歡的應該是女人才對啊。
林平之腦中胡思亂想著,田伯光也沒有閒著,眉花眼笑著彎腰一把將林平之抱在懷中,俯首在他耳邊低低笑道:“美人,你讓我想得好苦啊。總算讓我等到了機會,令狐沖那小子不在,你就乖乖地跟我走吧。”
林平之努力想轉過頭躲開對方的動作,偏偏卻完全無法移動分毫。
想到自己這次居然落到一條死色狼的手裡,也不知將要被怎樣對待,他心中不禁又急又氣。
如果他現在能開口的話,恐怕田伯光的十九代祖先都要被問候個遍了。
看著林平之驚怒交加,卻越發黑亮動人的眼神,和那張在月色中更顯清麗出塵的面容,田伯光更是心癢難搔,當下一把抱緊懷中人柔韌溫熱的身體,幾步走到視窗跳出窗外,然後施展輕功掠上對面屋頂,眨眼間就離開了這家小客棧,進入了一條幽深的小巷子中。
見到田伯光帶著自己專揀偏僻的地方走,林平之的一顆心漸漸沉了下去。
他本來還指望令狐沖能趕快回來,說不定來得及救自己於水火之中,可惜他能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