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方向感,天空又不見太陽,北峰在哪裡呢?這山滿是匪盜,真是一步一驚心,如果冷不防在什麼地方飛來一枝冷箭,我豈不是完了嗎?
心裡很鬱悶,精神很緊張地在這山裡轉悠了起來。
這一轉悠,還真有所發現,在一條小道上,我見到了一幾個頭戴蓑帽,身披蓑衣的人。
我連忙下馬,在一樹叢邊躲了起來,那班人從那條小道上走過,我看清了,這讓我太大惑不解了,他們的腰間都懸著兩把劍,日本武士的那種劍,裝束也是日本武士的那種裝束,闊沿蓑帽壓得低低的,奇*shu網收集整理沒有人看得出他們的臉頰是怎樣的,很顯然,這是一班東瀛浪人,或者叫忍者,但是,他們怎麼會在在這個紛亂的時候會出現在這裡?
一個挑著一擔柴的樵夫又遠遠地出現了,正是剛才伏擊我的那個樵夫,然而,東瀛浪人並沒有向他問路,而是從他的身邊擦身而過,那樵夫剛到那群人的身後,即拔出那把刀,向最後的那名武士一刀劈了過去,我只見到白光一閃,那武士出手之快讓我也吃驚不已,那樵夫聲音也沒有發出,已經倒在地下,捲曲地扭動了幾下,死了,而樹林裡另外的幾個人衝了出來,另一浪人的手也只揮了幾下,那幾個人就站在那裡呆若木雞,幾名東瀛人也不做聲,繼續往前行!
這太讓我吃驚了,他們練的這種是什麼武功?竟快得如此厲害?
待那幾個東瀛人走遠後,我走了過來,只見那幾個本來站著的人紛紛倒下,他們的脖子的一側已經被人割穿,死了,好厲害的東瀛忍者,他們來四川幹什麼?難道,他們也是為了這個張獻忠的寶藏?
八十四 找到了李大白
不行,我要跟上這班人,於是我悄悄地牽著馬,沿著他們走的那條路走了過去,奇怪的是,那班浪人並不理會我,以他們的身手,應該會發現我,只是他們只顧前行,從來不回頭看後面。
這座山真的很大,在越過了幾個山嶺後,遠處是一個茂密的樹林,樹林後面高高地聳立著一個山峰,又是一個剪徑的好地方!
果然,一聲鑼響,從樹林裡走出一隊人馬,約有一百多人,為首的一人身穿虎皮,頭戴一頂皮毛縫製的帽子,鬍子長得亂蓬蓬的,高大得好象是一尊鐵塔,擋住了那條路。
那人手裡提著一柄闊背砍刀,一看就知是個用刀的好手,只見他高聲叫道:“你們是什麼人?敢從我的地盤走過,知道我們這裡的規矩嗎?”
天,這聲音好熟,這個難道就是雞公白?我再走近一點,仍未能看得清楚,但是,我見到,那班浪人在他面前一動也沒有動,也不答話。
不行,如果是李大白,他們不是這放浪人的對手,我騎上那匹馬,跑將過去,然而,我還未跑到,即有一個嘍羅舉刀向那些人衝了過去,只一下,那嘍羅就倒在地下,沒人能看清是什麼人下的手,那大漢也吃了一驚,我高叫:“大家別動手!”
看到我飛奔而到,雙方似乎都有一點吃驚,東瀛浪人即擺出了格鬥的陣形,幾人圍成一個圓形,紛紛拔出了劍,但是,雙方只是在對峙著,都沒有動手,但是我知道,如果這班東瀛人出手,這裡幾十人都恐怕不是對手!
我的馬停在雙方的中間,我一躍而下,那大漢看了我好久,我也感到他的眼神十分熟悉,不錯,正是他,他就是雞公白,只見阿白顫聲叫了一下:“小黑,是你嗎?”
我說:“阿白,別說話,有什麼話等一下再說,現在快放這幾人過去。”
雞公白即把手一揮,後面的嘍羅卻讓開一條路,幾名浪人仍十分警惕,一步步緩慢地往那邊移動,待走出了那包圍圈,他們才重新站成一隊,而走在最前的一名流人突然停了一下,轉身向後,對著我鞠了一躬:“哈依”,然後,帶著那幾個人,頭也不回繼續向前走。很快,他們左拐右拐,就消失在我的視線之內。
雞公白在我身後一把抱著我,竟哭了起來:“小黑啊!我找你找得好苦!”我摟著他,說:“阿白,我找你也找得好苦。”眼淚也流了出來,周圍的一班嘍羅則議論紛紛,突然,雞公白叫了一聲:“今天我要大排宴席,為我大哥接風!”
一行人把我擁進了山寨,這裡確是個易守難攻的好地方,山後還有一條瀑布,取水很方便,而且山寨裡面的佈置頗有規模,我內心無比激動,只是感到有點奇怪,雞公白怎麼能在這短短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來起了一支隊伍?
不過,看他的樣子,好象蒼老了不少,這到底是什麼回事?
而還未等我開口,雞公白則說:“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