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後的一點內力則施放在了我的身上,這讓我十分感動,於是說:“道長,你一生行俠仗義,確不應有這樣的下場,您邊最後一點護身的內力都給了我,這讓我應該如何感謝您呢?是了,您為什麼不肯幫張獻宗封存那個寶藏?”
李元陽說:“天生萬物以養人,人無一物以養天,這是張獻忠說的,現在,這萬物萬寶讓他搜刮而來,卻要我封存起來,這是逆天而行,施法者必遭天遣,這種不合理的要求我怎麼能答應他呢?這本來就是人間的寶物嘛!”我心裡感到十分奇怪,在我們的那個時代,這寶藏是讓李元陽封存好了的,但是現在他卻說沒有封存,這是什麼回事呢?想必這裡頭還會有更多的事情要發生,於是我再也不敢做聲了。
但李元陽並沒有停下來,他說:“想不到,我不肯為張獻宗封存這寶藏,他卻從爪哇請來了極恐怖的巫師來進行施法,你知道這巫師是怎麼施法的嗎?比苗人下蠱更厲害,更讓人感到恐怖!”
我忙問:“他們是怎樣施法的?”
老道士說:“其實我也不知道,是我師妹告訴我的,因為我師妹聽人說我已經被孫可望殺了,潛進大西國皇宮準備向張獻宗行剌,不想,卻目睹了那一幕,原來,他們把五枚寶璽分別放在五個方位,然後,選項出五組人,每一組人有五個,分別面向那五枚寶璽,這些人都是張獻忠的侍衛,然後,這巫師把從爪哇帶來的屍蟲植入這五五二十五人的體內,每一個人都感受到了這五行之氣,凡是什麼地方出現這種氣息,那每一組的人就會看到,寶璽放到什麼地方他們都能找出來,本來,我師妹以為他們僅如此而已,但是想不到的是,這些侍衛一個個越來越不象人,最後成了行屍走肉,而那巫師則把一條大屍蟲值進一個侍衛長的身上,那侍衛長卻能保持自己的意識,後來,那些中了屍蟲的人都會受這個侍衛長的意識支配,這侍衛長意念一動,那些人就會隨他的意念而動,變得十分厲害,想飛就飛,想走就走,簡直不是人了,更象一隻會飛的蝗蟲!”
“這還不算恐怖,更恐怖的事情還在後頭,有一天,一個侍衛死了,那屍蟲從他的身上鑽出來,鑽到了另一個人的身上,那人也馬上變成了那種受控制的人!而且,他的這一套巫術是記遠也不會消失的!平時,你知道這班屍人住在哪裡嗎?”我說:“不知道。”李元陽說:“他們竟住在墳墓裡!白天他們象穿山甲一樣鑽進墳墓裡睡覺,晚上就出來害人,反正哪裡出現這種五行之氣,他們就會到那裡去殺人,他們慣用的武器就是棺材釘,他們在墳墓裡拿到的那種武器!”
我知道這種屍人的厲害,但是,卻不知道這種屍人是這樣做出來的,而且,它們夜時竟竟身於墳墓,這讓我感到十分吃驚,於是我問:“有什麼辦法消滅這班屍人?”老道士說:“只有把那領頭人的屍蟲殺死,否則沒有辦法。因為他們會複製,就算我殺死了一個普通屍人,他們也很快就會找到第二個人代替他們,但是,領頭的那個武功都十分厲害,我師妹連續多次都未能把那領頭人殺死,相反,還差點被他殺死。一般的道術都制止不了它。”
七十九 藏寶與屠殺
聽完了老道士的描述,我心裡感到很不是滋味,怎麼這種稱王稱帝的人總是如此變態呢?
老道士說還要去練功,說這身體,一天不練功就會發痛,都是那次中了鶴頂紅留下的病根,我也不好再問下去,自己走出道觀,看了看周圍的環境,這確是一個好地方,四面環山,這個道觀建在一個最高的高峰上,山下雲霧繚繞,我們恍如置身於仙境之上,是一個修練的好地方。
一小道士正在掃地,我走了過去問:“小師父,這裡叫什麼地方啊?”
小道士說:“這裡叫登天嶺,我們道觀叫紫霞道觀。”我想起了枯榮道長的那個也叫紫霞道觀,是不是李元陽的道觀一直也在叫紫霞道觀呢?
我在這道觀四周轉悠了一下,發現這道觀並不大,香火也不鼎盛,心想,現在是亂世,也沒幾個人會來上香了,忽然看到,李元陽正在一顆石上打坐,我也不敢去搔擾他,默默地走到另一邊,坐在一塊石頭上看風景。
不知何時,李元陽走了過來,笑了笑對我說:“周兄弟,是不是有點悶啊?”
我說:“不是的,我正在想著我的兩個朋友,不知道他們是生是死。”
李道長問:“是什麼朋友?”
我說:“一個是我的生死兄弟,一個是你的徒子徒孫。”
李元陽吃了一驚:“我的徒子徒孫?在你的那個時代也與我的徒子徒孫來往?”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