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見過流血是不是?”他的話,倒是引至了車廂內的幾個人的關注,我仔細地看了看那幾個人,其中有一個好象有點臉熟,但是一時記不起在那裡見過他,而且,他一轉臉,就不見了人。
不好,這車廂有古怪,我心裡暗暗地吃驚,如果在這裡動起武來,那影響也夠壞的,那東西我當然是隨身攜帶的,但在這時,我得把它先轉移一下,否則讓這班人搶了去,那麼我們就前功盡廢了。但是,東西轉移到哪裡呢?唯一的路就是走,先離開這裡再說。
現在這種形勢,想必對方一定已經佈置了十分足夠的力量,專等在某一個時刻對我們進行搶劫。那麼,他們會在什麼時候下手呢?我是不是要先發制人?
想了好久,我認為,還是離開這裡與阿白會合比較好,於是馬上起了床,正想走,兩個人擋在我的前面,其中一人我想起來了,正是那天在紀念廣場見過那班人之中的一個。這時,我已經是無路可走,要走也只能跳車,但是這高速行駛的列車,跳下去也只有死路一條!
唯一的選擇是:拼死一搏!
我剛想抽出我那放正在小腿下的傘兵刀,但是,他們其中一人已經動手了,在我上鋪的那傢伙那一把刀迅速頂在我的脖子上!
而這時,一個男的在我身上找了起來,低沉地叫道:“快點把那東西拿出來!”
我心裡惱火得很,但是,此時我卻發作不得,因為,上鋪的那個人的那把尖刀按在我的脖子上,已經出了血,無奈,我只好裝作不知道的樣子說:“什麼東西?”
那人說:“別明知故問,就是阿尚的那件東西,快一點,否則老子不客氣!”
我說:“我真的不知道你們說的是什麼東西,你們是誰派來的?是不是胡雯?”
十二 車上遇襲(二)
撲!那男子往我的肚裡打了一拳,痛得我慘叫一聲彎下了腰,而在這時,卻避過了那把刀,另一男子一把抓住我的頭髮想把我提起來,我迎身而上,單膝一提,正好頂在他的檔部,那一下,他馬上象剛才我那樣慘叫一聲,彎下了腰,這個難得的機會,我豈會放過?我馬上衝出那缺口,向雞公白走過的那個車廂衝了過去,而我的身後的那幾個人則趕緊追了過來,車廂裡還有幾個其它的人則驚恐萬狀地看著這一幕。
衝到雞公白的那一個車廂,那是一個豪華車廂房,那條窄窄的走道僅容一人走過,走道里什麼人都沒有,我高叫:“阿白,你在哪裡?”但是,我哪裡能聽到迴響!倒是有兩個廂房的人開門出來看了看,見有人拿著刀在追我,連忙關上了門。
他會不會在再下一個車廂?那時我也來不及想了,而是繼續向下面一個車廂衝,在兩個車廂之間的地方,我見到了雞公白,他已經被人用封口膠紙封住了嘴,幾條大漢正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守在那裡。正是前無去路後有追兵,難道,我們就這樣被人捉住?
不行,我抽出了那把刀,迅速地向其中一人攻了過去,啪一聲,一個人中了我一刀,捂著那隻已經被我狠狠割破的手在怨恨地盯著我,而不等另外的兩個反應過來時,我已經迅速把那把傘兵刀壓在那個叫雞公白去下棋的斯文男子的脖子上!
其它人一見,馬上也抽出了刀,我們在緊張地對峙,雞公白讓人封著口,那眼睛已經出現了紅色,這是雞公白暴怒之下的表情,然而,綁著他的手的竟是那種十分細小的鐵線!而那班人,也把他拉到一另一邊,與我對峙!
眼看就已經成了僵局,但是此時,一個乘客要去廁所,想必他急得要命,一把推開那門,看到我們幾個就在這個地方對峙,嚇得啊的一聲,往回就跑!那一刻,我叫道:“是不是想一拍兩散?到底是誰派你們來的?”
當然,我也會用這一招,叫得越大塊就越會有人注意。
果然,其中一個似乎是做頭的說道:“小子,算你走運!我叫一二三,大家一起放人!”我心暗想,如果現在招來了那些警察,我們也很難說會不會受牽連,於是點了點頭。
“一、二、三!”我們幾乎是同時把人放了過來,我一把撕開封在雞公白嘴的那張膠紙,雞公白即大罵起來:“有種回來!他媽的暗算別算算得了什麼!一班狗熊!”我把他手上的那些鐵線解開後,他恨恨地說:“此仇不報,誓不罷休!”
那班人快速地往後面的車廂走了,但是,我卻不敢再回那個車廂,因為,不知道那裡還有沒有他們的人馬,現在應逃到哪兒去?
這時,一個乘警走了過來,看到只有我們二人,便問:“是不是你們在打架?”我說:“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