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攤倒在地下!那大個子那曾見過如此拼命的人,就算他出道混這一行,也不曾有人對他造成這麼大的傷害,今天,竟然遇上了這兩個不要命的傢伙,他心裡直打哆嗦,我一步步地向他逼近,高高地舉起手中的西瓜刀,那時我打紅了眼,真擔心會控制不住自已真的一刀砍下去,好在,他並不敢出言激我,而雞公白,則在後面一腳腳地踹那些人來發匯他的憤怒!
我蹲了下來,對著那個全身是刀痕的大個子說:“要不要我報警?說是有人與你們打架,把你砍成了這個樣子?”
那男子無力地搖了搖頭,我又說:“那麼,傷得這麼重,醫要花很多醫藥費的,不如死了算了吧?”說著,做出一個要用刀子捅他的動他,那時,他已經徹底相信我會那樣做,他連忙求饒:“放過我吧,給我一條生路,以後我再也不敢了。”
我說:“出來行這一條路,應該會想到有今天是不是?如果現在我不殺你,你一定會想辦法報仇的對不對?”
那大個子哆嗦地說:“不敢,不敢,我真的不敢了,求求你,我要去醫院。”
我說:“血只流了這麼一點就想去醫院?好吧,我一向慈悲,如果你們不是把我們逼到了這裡,我們也不會下這麼狠的手,不過,要走也要告訴我一下,誰派你們來的?”
“別告訴他!”那個讓我砍了一刀的暴眼叫了一聲,我那時已經恨咬牙切齒:“阿白,你是不是吃素的?”那雞公白哪有不明白我意思的道理?他一把抓起那人的頭髮。狠狠地往那牆壁上撞,撲撲撲撲撲!而另一個讓我頂了一下褲檔的那人則叫道:“放過我們吧,我們也是受人指使。”
我一聽說:“好好好,不過,受誰指使,你得開口呀。否則,我看他也受不住幾撞了。”
那大個子說:“我說,我說,就是王勝東。”
“王勝東?他是誰?”
“他是孫氏集團的司機。”那大個子說道。
“是不是那個孫月的那家孫氏集團?”
“是的,就是那個集團。”那大個子說道。
“哪他們現在在哪裡?”
“我們不知道,是他給了我們錢來這裡捉你們的。”
“好,說得有道理,你們走吧。”
哈哈哈哈!!!!一陣狂笑聲傳了過來,那上次與我們一起吃飯的那個司機帶著一班人堵在了那衚衕口!
這回真的糟了,那幾個讓我們打得趴下了的人連忙爬了起來,迅速回到那司機的陣營之中,那個大塊頭馬上拿出一條布,幫那個暴眼綁好了腿上的刀傷,那暴眼那股蠻氣又冒了出來:“王大哥,今天不把這兩小子幹掉以後我們還有什麼面目見人?”
那司機揚了一下手說:“周先生,我現在還叫你周先生,等一下就不是這樣叫啦,你識相的把那枚東西交出來,否則,我們也不是吃素的!”
雞公白說:“死擦鞋仔,閉上你的狗嘴!想我們拿出那件東西,去做夢吧!”
我一言不發,看著那王勝東,那王勝東也在看著我,眼下的這種形勢,我必須要沉著。這時,我緩緩地說:“王司機,你要拿我們的東西也不是不行,但是,我們的東西是真金白銀買回來的,所以,我們想賺一點而已,你看怎麼樣?”
那王勝東冷笑一聲說:“臭小子!我出來混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幹什麼呢!也敢來與我討價還價?我知道你們有幾下子,但是,你看看,你們能否勝得了這十幾人?要走可以,打贏他們再說,要錢嘛,不好意思。”說完,他向後退了一步,另外幾個人站了出來。
那時我的手仍握著那把西瓜刀,那暴眼在狂叫著:“快一點把他們幹了!”
那幾個人一步一步地向我們逼了過來,而另一邊也有好幾個人逼了過來,這一下,讓我感到有點絕望,怎麼剛才這麼大意呢?打翻了那幾個人應該快一點離開才對啊?就憑我們的兩人,能衝得出去嗎?
妥協!為了避免不必要的傷害,我想到了這一個詞語,妥協!
於是,我對著那王勝東說:“王先生,有話好說!”
那王勝東又從那幾個人前冒出了一個頭說:“說什麼?”我說:“東西還在廣東,我們回去取來給你們,你如果不信,在火車上我就已經給那警察搜過。”
那王勝東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十分難看,說:“別耍花招,你玩不過我們的,快一點拿出來,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我嘆了一口氣說:“哪,今天就來個魚死網破吧!”
走在前面的那個人一凜,剛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