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貨,那個阿尚也不是個傻子,而是一個大學生,他會蠢到連這道理都不懂?”
這一下,還真的把我弄糊塗了,我訕訕地問:“哪他是為什麼賣給我們的?”
那唐牛秋說:“說到底,還是這孫月自己造的孽,這種暴發戶的變態心理,總是以為這個世界是他們的,總是以為有了錢什麼事情都好辦,那次王尚帶著那件東西去給她,她還以為只是一個普通的鏟子,想隨便扔幾百塊錢把人家打發掉,那個阿尚自然不肯,但是,她居然派人把那個阿尚打了一頓,阿尚也是個硬骨頭,他氣不過,揚言要把東西賣給別人,於是,孫月派出人四處找那個阿尚,阿尚沒有辦法,只好跑去你們那裡避難,想不到,這陰差陽錯間,那個阿尚一時心血來潮,才把東西賣給你們的。後來,那個孫月知道了那是一件好東西,發了瘋似的派人到處找你們,昨天,他們的人已經來到了重慶,你知道嗎?”
我忙說:“這個倒是不知道,但是我感興趣的是你為什麼能知道得這麼清楚?”
唐牛秋說:“我在四川重慶這麼些年,也不是白過的,有什麼東西從這邊流出去,我會第一時間知道,況且,那個阿尚我也認識,他回來後來還找過我,我氣得也把他揍了一頓!”
我問:“你為什麼打他?”
唐牛秋說:“不瞞你說,那東西我也不知道他從哪裡得到的,但是如果我知道,我會用很高的價錢幫他買下,但是這小子總以為你們廣東那邊的人有錢,會賣個好價錢,想不到,僅賣那一萬塊錢,還讓孫月的那班人給搶了!”
“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是自己撿了漏呢!想不到這其中還有這麼多的離奇曲折!”我說道。
“我昨晚在落馬橋那邊好象見到了那個阿尚。”阿白說道。
“怎麼?你又見到他了?他不是說要去四川幹一單大買賣嗎?”那唐牛秋似乎有點吃驚,雞公白點了點頭說:“我看到他全身發黑,象是從煙囪裡鑽出來的那個樣子!”那唐牛秋沉默半晌說:“看來,他已經被人控制了。”
“被人控制了?怎麼控制?”我忙問,那個唐牛秋這時緩緩地說:“我這雙手,自從摸過那玉璽後,就一直變成了這種顏色,不痛不癢,但是有時會不聽我使喚似的,經常會做出一些事情,讓我也感到很意外,好在這種情況一般只是在夜裡才會有,有時,這雙手會彎過來,挖我自己的眼睛,好象已經有一種力量在控制他似的!”
這時,那胡雯哭了出來說:“我的這雙手也是這樣,經常夜裡會做出一些動作,那是我自己也不想做的動作,這到底是什麼回事啊!”
唐牛秋說:“區域性控制,一定是區域性控制!”
張民兵問:“什麼叫區域性控制?”唐牛秋說:“我們盜墓的,對於這樣一種事情稱之為靈邪附體,如果他上了你的身體,那麼,你就受他控制,如果它只是上了你的手,那麼你的手就受它控制,這種事,我見過,但是經歷了二十多年的,除了我自己外,並沒有見過其它人!這位胡小姐的手想必也是這樣,不過,鬼神之說,我也不太相信,我認為是某種能量。”
“能量?什麼能量?”胡雯問。唐牛秋說:“我認為這些玉璽上面都有一種能量,這種能量能把人的血液與色素集中起來,也就是這五枚玉璽的能量不平衡而引至的這種人體疾患,只有把這五枚玉璽集中起來後,互相制約,互相抵消,我們身上的這種黑氣才會消失。”
那胡雯看著張民兵,撒嬌了:“你快點嘛,想辦法把它找到,否則,我死掉算了。”張民兵則一個勁地安慰她,說,一定想辦法找之類。
聽了這唐牛秋的話,我已經逐漸感到,這唐牛秋對於大西國寶藏的認識確實要比一般人高,而且,我感到,他雖然不是什麼善類,但是,和他合作可能會更好地尋找這寶藏,我的直覺一直十分靈敏。
三十一 神奇的五行
“周先生,你們有沒有興趣?”唐牛秋問道。
我說:“你是說這個大西國寶是吧,不瞞你說,我們這次來,為的就是這個大西國寶,不過,我們也一點頭緒也沒有,我現在想起來了,你們的手,我不敢說我能治得好,但是我已經想出了一點道道。”
那唐牛秋一下子坐直了,兩眼放出了光,問:“你能治?怎麼治?我治了二十多年都未能治得好。”
我說:“依我看,你說得對,應該是能量的不均衡的影響才會是這樣,但是,你看到了沒有,我與阿白都摸過那玉璽,但是你看我們的手,一點問題也沒有,這是為什麼,還有張老闆,也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