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那人的口中又噴出了第二把薄刀,這一下,擊中了胡旱的右肩!
李允暴怒,從那人的身後不顧一切地撲了過去,向著那人的頭就是一刀,而那人也不甘示弱用另一隻手提起那把長波斯刀向李允捅了過來,手法仍十分敏捷!
哧的一聲,那李允的小腿被他那剌剌穿!
雞公白撿起一聲石頭,向那人砸了過去,鐺的一聲,那人將那塊石頭擋開了,一彈而起,直向雞公白衝過去!而胡旱雖然肩上中了一刀,但是,他仍奮力躍過那波斯人,擋在那雞公白的前面,雞公白那時已經發怒,象一頭公牛一樣,一把推開了胡旱,向著那撲了過去,那人手中的長剌對著雞公白也猛剌了過來,“啵”!在關健的關頭,胡旱在雞公白後面使了一股力,那雞公白的身體被這股力震側了,而那把波斯刀則已經把雞公白的右肩剌穿!
雞公白何許人也,他竟眉頭也不皺一下,迎著那人的劍繼續撲向那人,那人大駭,忙放開那劍想逃,但是遲了,阿白已經把他整個抱住,兩人同時滾落地下,那李允也不管了,見到那波斯人已經被雞公白壓倒,他一刀又砍了過去,這回,把那個人的頭砍做了兩半!
而在我們這邊被困住的那個波斯人一聲悲叫,拼命地向這邊衝了過來,而在這時,胡旱、李允、阿白都已經受傷,我只好提起那把長矛,抖出一朵槍花,用最快的速度剌向他,周圍的那些士兵也學我一樣,一朵朵槍花撲向了他,更有一個仍向他撒出一把沙子,他一頓,十幾枝槍已經把他架住,令他動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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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營裡,胡旱已經累得不能再動了,那老軍醫則慌忙幫他抽出那把扇貝形的薄薄的小刀片,難公白也臉色鐵青,我一點點地幫他抽出那把波斯刀,而在這時,他才感到痛:“你輕一點行不行?痛死我了,哎喲!這些波斯人真夠狠的!”
我仔細地察看了他身上的傷,好在剛好插在右膀之下,並沒有傷及筋骨,那老軍醫則想幫雞公白包紮,想不到雞公白竟說:“我不用你來包,我覺得你也不是什麼好人!”
那老軍醫看了看雞公白,說:“好人壞人有樣子看的嗎?”
“有,有!象你這種人就不是好!”雞公白顯然心情不好,發起蠻來也是不講理的,那老軍醫搖了搖頭,不再做聲,走了。
這時已經開始進入初冬,天色暗得很早,那風冷嗖嗖的吹進了我的帳蓬,雞公白連打了兩個噴嚏,我擔心,他會不會在這個時候感冒?一想及此,我連忙叫袁二跑到廚房找了些姜來,榨出那薑汁,讓雞公白喝下去。雞公白喝下那姜汗後,沉沉睡去!
而在這時,我才想起,剛才由於太匆忙了,還沒來得及向胡旱彙報我今天讓徐修下蠱的事情,如果他在兵營裡下蠱,那麼,後果將十分嚴重。
於是,我走出帳外,看到王二虎向我迎面走來,他一把拉住我的手,左看右看,好一會兒才說:“你還沒有死,真太好了,我還以為你逃不過這一劫呢!”說完,他的眼睛竟然好象湧出了一點淚花。
我忙問:“王將軍,今天兵營裡情況怎麼樣?”
他說:“還好,我把徐修那裡封得嚴嚴實實的,兵營裡的情況還算正常!”我長舒了一口氣說:“今天好在你在這裡把守,否則,問題就大了。”
王二虎問:“那徐修是不是奸細?”
我說:“這個不清楚,但願他不是,我估計,昨晚兵營裡的蠱毒與今天的我中的蠱毒與他有關!”
“他孃的日防夜防,家賊難防,這內鬼,老子馬上去殺了他!”說完,他一把抽出刀來,我把手一按,對他說:“他是侯爺的舊友,我看還是先與侯爺說一聲會穩妥一點。”那王二虎想了想說,好,我們現在這去!
忽然,我們頭頂上飄過一個白影,那王二虎把頭一縮,那是一個蒙面的人,身法靈活至極,但是,只見他持一把劍往我的頭上就剌!我向後一仰,從腳下抽出我那把傘兵刀,而王二虎也抽出他的那把大砍刀,我們同時攻向那人!那人竟往我住的那個地方跑了過去,我想起雞公白還在裡面睡覺,心知不妙,馬上與王二虎追了上去,這時,兵營裡也有一些士兵聽得聲音,見我們在追著那個蒙面人,紛紛操起傢伙趕了過來,那人看著形勢不對,以極快的身法向營外衝!
“追!”王二虎一聲令下,幾十個手持刀槍計程車兵與我們一起追出了兵營,而那人身法好快,很快就與我們拉開了距離!
而在這時,有個士兵高呼:“不好了,兵營起火了!”
我高叫:“我們中了調虎離山之計,快點回去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