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起,剛才中了他的那一腳的地方已經紅了!
回到那廂房門口,黑臉漢子仍站在那門口,看了看我,臉上略略帶有一點恭唯的笑意,我也略略點了一下頭,算是給他一點回應。
但是,進入廂房裡面時,我發現,氣氛已經大不相同,那個唐牛秋竟然開始發酒瘋,一個勁地狂罵著那唐慶,那個唐立志與唐花花在一邊勸阻,他又罵起這兩人來:“看看你們兩個,乾的是什麼好事?我真不知道會生了你們這兩個不各好歹的東西,你多大了,啊?阿志,你今年也二十七八了吧?你看看你,象個什麼樣?人家唐慶說我偷雞摸狗,販賣國寶,我不是,你卻是!還有你,阿花,你今年也有二十三四了吧,你看你,哪裡象個正經女子?你的臉是不是不敢見人?天天塗那麼厚的粉幹什麼?怪不得人家看不起我們,你有沒有爭氣?有奶便是娘?那王勝東是什麼貨色?你也跟他去打生打死?就算要跟別人,也要跟個有實力一點的,沒出息啊!真沒出息!”
他這一罵,真個停不了口,當他發現我在他身邊時,又開口了:“你們看吧,你們看吧,這個才是做大買賣的,要麼不幹,要幹就是幹大事的,人家上次去梅弄,幾進幾齣,你們敢嗎?我就看你們沒那個膽兒!這次又來弄大西國寶,你們敢去弄嗎!看看你們那熊樣!”
唐立志讓他罵得臉一陣紅一陣綠,但是這時,他也訕訕地說:“上次他們去梅弄,不也是什麼也沒弄到嗎!”
那唐牛秋氣不打一處來,一手舉了起來做出欲要打下去的動作,高聲道:“什麼叫做有?什麼叫做無?你沒聽說過,盜墓之樂,在於發現,而不在於擁有嗎!你天天去掘墳,掘出了什麼?死人骨!只有你這種貨色才只會掘出死人骨!”嚇得那唐立志不敢再做聲,而那唐花花則用手拉了他幾下,也示意他不要做聲。
張民兵一臉尷尬,倒出一杯酒,說:“哈哈!!老哥消消氣,我敬你一杯。”
那唐牛秋這時竟哭了:“慚愧啊!張老闆,我真的很慚愧,想我爺爺唐玄之是何等的英雄,是何等的厲害,到了我這一代,卻幹著這等見不得人的事情,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不過,這大西國寶,我比唐慶知道的更多!我手上有我爺爺的遺物!”
終於聽得這唐牛秋說出一句有價值的話來了,我一時興奮,便問:“那地質學家唐玄之是你的爺爺?”
那唐牛秋似乎清醒了一點,說:“是啊,要是平時,我還真不好意思捧他老人家的名頭說出來,我們辱沒了他老人家!”說完,自己悶頭涮牛肉吃,見我們都不吃。他連問:“是不是太辣了?你們不敢吃?”
我忙說:“不是,不是,只是近來吃肉比較多,想吃點菜。”那胡雯也說:“我也是,近來減肥,只想吃點菜”
“好好!那就要兩盤菜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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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吃完了這一頓飯,說真的,吃這一回飯,我感到十分痛苦。
二十七章 邪毒
飯後,我對張民兵說:“張老闆,今天真的要謝謝你啦,讓你破費了。”
那張民兵說:“哪裡話,我們是朋友,朋友就是應該互相幫助的。是了,有關你們要找大西國寶的事情現在江湖已經傳了出來啦,好多人的眼睛都在盯著你們,所以,你們的情況並不樂觀,這樣吧,上次我與你說的話現在仍有效,你看如何?”我想,以我的實力,確實不足以在這邊立足,因為這邊的問題太複雜了,這邊的人太複雜了,於是我說:“好吧,張老闆,希望這回不象上次那樣,空手而回!”
張民兵打著哈哈說:“你沒聽剛才唐牛秋說嗎,盜墓之樂,不在於擁有,而在於發現,對於我來說,什麼古玩奇珍,我也見過不少,但總有一些東西讓我放不下,沒見過的東西太多了。”
那唐牛秋已經醉得不行,那唐花花扶著他,他的舌頭也大了,對我說:“周兄弟,今天的事情得罪啦,明天,我與你再喝!你現在先回去吧,阿志,把人家的行旅還給人家,你還想佔有人家那些東西不是?唐金兌,送這位周朋友回去!”
我忙說:“不用了,我今晚與張老闆他們一起住。”那唐牛秋說:“也好,也好,阿兌,你今晚負責保護好張老闆與這位周朋友!”說完,鑽進了一臺小車,我與張民兵也鑽進了另一臺小車。
我心裡擔心雞公白,不知道他會幹出些什麼事,於是從我那揹包裡拿出手機,一看,已經沒有了電,於是我匆匆忙忙地換上一塊電池,剛換上,電放就響了起來,正是阿白打來的,我連忙去聽那電話,阿白在電話那頭緊張地說:“阿黑,你逃出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