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李大白帶著那幾千人,衝進了那樹林!真是一個好地方,樹木層層疊疊,一棵連著一棵,第一棵都足可以讓好幾個人作為俺體,那胡旱最後一人退至那森林,先讓那些傷兵往後撤,自已則在林子前面施法。但是這時,一個弓箭手哭著走了出來:“哥哥啊!你死得好慘!你死得好慘啊!”我忘問:“什麼回事?”那弓箭手哭著說:“剛才在外面,他中了一駑短箭,但是沒有傷著要害,只是受了點輕傷,想不到,回到這裡,他全身就變黑了,那駑箭有毒!”
這時,又有兩個兵丁走了出來,叫道:“明兵在箭上煨了毒,真他媽的陰毒啊!”一個伸出一隻手,只見那手又腫又黑,那黑色上向臂上漫延!我連忙拔出那把傘兵刀,拿出一條繩子綁住了他的上臂,讓雞公白扶著他,我用傘兵刀往他的手上割開一個長長的字口,把那些毒血擠了出來。
這時,另一個兵丁也叫了一聲,我忙叫來張二,讓他把那個人的腳上的那枝箭拔了出來,並按我的樣子把那些毒擠出來,胡旱道:“讓我來!”
說完他用手按在這兩個兵丁的身上,一發力,把那些黑色的毒血逼了出來。那兩個兵丁看到侯爺親自為他們治傷,十分感動,連聲稱謝。雞公白取出兩粒子彈,把那火藥倒在那兩傷兵的傷口上,了一把火,滋——的一聲,那兩個兵丁痛得差點暈了過去,面白如紙!
這時,明兵已趕至林子前面,就要攻進來,這時,那個失去哥哥的兵丁叫了一聲:“他媽的我跟你們拼了!提起那把槍衝了出去!”
快回來,胡旱叫道!但是那士兵好象發了瘋一樣直衝而出,我與雞公白同時衝了出去,那些明兵早就在那兒等待殺他了,雞公白對著明兵放了兩槍,我一揮手,把那兵士拖了回來,我的身後,卻有很多用連駑發過來的短箭!呼呼地飛了過來,胡旱連忙向著我們施法,我們好象如有神助一般,沒有一箭能射中我們!我們一進來,漢兵中的弓箭手馬上嚮明軍反擊,一下子,那明軍後後退了好遠!就這樣,打打停停,雙方在拉鋸一般戰鬥著,互有傷亡!
胡旱對我說,這樣消耗下去,我們最吃虧,你想辦法拖延一下時間,現在是最佳時間,我要施法了!
我說:“你要一個什麼環境?”胡旱說:“一個寧靜的環境!”
第五十八章 胡旱施法
這時,天已放睛,我馬上命令各營挑出最好的弓箭手,讓他們爬上樹木上,居高臨下,向著那兩邊是懸崖的那條路做封鎖,好些明兵想衝過那條路,都讓漢兵箭手射了下來!明兵似乎也不著急,而是在路那邊搭起了帳篷,做出作持久戰的樣子。這時,胡旱砍下幾條樹幹,搭成一個案子,上面用一塊布當是案面,並已擺好的各式物品,有銅鈴,有黃紙,有桃木劍,有香,有紙銀寶,還有很多看不懂的怪東西,同時,還有一個碗!只見胡旱說:“有哪位兄弟願意出一點血?”
呼的一聲,幾十人拿著刀子要割自己的手,胡旱忙阻止說:“不行,要陰年陰月陰日出生的人才可以,大家報一報自己的生辰給我聽聽。”幾十個人說了,都不對。
我說,我是已酉年,辛未月,丁丑日出生的,算不算?胡旱看了看我,說:“算,但不能用你的。”我問為什麼?他說:“不同世界的人沒有現世的仇恨,沒有現世的恩怨,沒有效果的。”說完,自言自語地說:“要是我那文進兄弟的嫂子在就好了。”我問:“張文進的妻子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世的嗎?”胡旱說:“是的,而且她還是陰人!算了,繼續找!”於是傳傳令下去讓全體人員報生辰!
好久了,才有一個又傷又老計程車兵走了出來,說的一口土話,奇怪的是,只有我一個人聽得懂,他說的就是我的家鄉話!他說我也不知是不是陰年陰月陰日出生的,我只知道我是延佑五年六月十二日生出的人!胡旱掐了一下手指:“對,你就是陰年陰月陰日出生的人!”但是看了看那老人,乾瘦如柴!說,看來,也只好如此了,說著,叫那老人拿出刀,往他的手指上割了一下,血緩緩地流了出來,直到流了小半碗,那老人才用手捂住自己的手,搖搖欲墜!難公也拿出一顆子彈,把火藥倒了那老人的傷口處,用火一點,哧!的一聲,那老人慘叫一聲,暈了過去。
這時胡旱已顧不上那麼多了,只見他快速地用毛筆蘸那人血,往那些黃紙上畫符!——血符。我曾瞭解過,除非是十分無奈的前題下,一般道術的人是不會畫血符的,因為這種符咒的力道太霸道,如果弄得不好,會傷及施法者本人,除非是到了絕境不得不作最後一博的地步,看來,胡旱已經判斷出,我們已經到了絕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