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木製工具正在搗,池邊有一個工棚,下面有很多工匠正在製坯,我的目光移到了一個房間,在這個房間裡面,有十幾個畫師正在瓷坯上畫畫,其中有個長著鬍子的老畫師瀟灑地揮了幾筆,幾條魚就躍然坯上,給他打下手的畫師馬上拿走來,添畫了水草,蓮葉等東西。。。。。。
他們的工作緊張而有序,那個老畫師還不時檢查那些畫好的作品。
“嘭”一聲巨響,門讓人路踢開了,幾個蒙古裝束的兵丁闖了進來,跟著他們進來的是一個管工,正點頭哈腰地跟著那個為首軍官,只見那軍官手裡拿了一件青花罐,大吼了一聲:“誰?是誰?”那些畫師面面相覷,不知發生什麼事了,“誰沒有給龍點上雙珠?”那個管工心虛地朝一個畫師指了一下,為首的那個軍官大喝一聲:“拿下!”
幾個兵丁一擁而上,把那個畫師五花大綁,只見那老畫師顫抖抖地站了起來,跪到那軍官面前:“軍爺,你饒了他吧,是我管得不嚴,你要罰就罰我吧!”說完淚如雨下,把頭大力地向地下叩去,真叩得額頭出了血。
“我操你孃的!”那軍官把皮鞭狠狠地抽向那老畫師:“你這個賤骨頭,也配向老子求情,你也有管教不嚴之罪!我操——”一鞭鞭地抽向那老者,那老者每被抽一下,身上就會出現一條血痕,動也不敢動,直至支援不住,暈倒在地下,那軍官還狠狠地踢了他一腳:“媽的,你們這種賤民,踢你還弄髒我的腳!”其它畫師齊齊地跑在跪在地下,噤若寒蟬,大氣都不敢出。
那幾個兵丁押著那個畫師走向另一間屋,裡面早煮好了一鍋開水,幾個兵丁按著那畫家手插進一個冰桶裡,任那畫師怎麼哀號求饒,那為首的軍官都不理睬,而是靜靜地躺在太師椅上喝酒,彷彿麻木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