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墓中還出了一些兵器,樣子十分奇特的兵器。”
“能達到這一等級的非王侯不可,那些壁畫,都畫的是戰爭的場面,應當就是墓主的事蹟,最為奇特的是壁畫的最後一幅,畫的就是這樣的一個女子!而且周圍還有很多十分古怪的符咒符號,當時我們也嘗試破解這一幅畫,可是墓穴的周圍並沒有其它的東西,只好作罷。”
“後來我們作挖掘報告時,有人說這個墓可能是劉福通或者是韓林兒的,但是,這兩人都是在安徽死的,怎麼會跑到這裡來下葬?還有人說會不會是陳友諒的,總之好有多猜想,但是沒一個讓人信服,最好只好寫上:墓主身份不祥。”
“今天看這幅畫,這行字,我可以作出一個初步的判斷,墓主可能就是這個胡淨一,女人所指的則應該是另外的一座寶藏!”
“寶藏?”雞公白開心了,“那麼我們應該去把它找出來。”
李老也說:“是應該把它找出來!”說到去考古,李老就興奮了。我知道,一般有成就的考古學家都有著強烈的好奇心,都想把那些還沒挖掘的古墓都挖開看看究竟。李老這麼一個有成就的專家自然也不例外。
胡山路問:“那我們什麼時候才可以起程?”
雞公白說:“怎麼?你也有興趣啦?”胡山路說:“我是李醫生的學生,也是李老的學生,對古董與收藏,當然有興趣了。”
李老說:“這件事不能說出去,要是讓政府知道了,那麼我們就不可能行動了,因為政府的手續麻煩得很。當然,如果我們有所發現,一定上報國家。”
我說:“這是當然了。”雞公白也言不由衷地附諾。
胡山路與雞公白說明天就走,我掂記著那個香港客的事情,堅持下星期一才走,李老也支援說下星期一走,說要作充分準備。一番討論後,我們決定,先進江西的那座古墓探究,再找那個鏟子阿尚,
午飯後,我撥通了李警官的電話,問有沒有抓到那個女的,李警官說還沒有,現已收隊,列作逃犯案處理。再由胡山路撥通阿勇的電話,問他明天可不可以一起去逛鬼市,阿勇免強答應了。
為了做好準備,胡山路與李老要回城裡採購一些物品,我則跑到一個相熟的會佔卦的朋友處卜了一卦。卦象並不妙,是奔波勞頓,艱難曲折之象。朋友勸我不要去,犯不著這麼冒險,不過,我既然決定了要去,就不能再作猶豫了,不論如何艱難曲折,我都是要去的。
雞公白則興奮極了,一邊準備一邊說,我也不是貪心的人,能弄上幾條金條,幾隻玉鐲,我就夠了,最好能弄件元青花。
晚上睡覺時,我又出現了強烈的幻覺,看到河裡有一條船,船裡有一個男人,正在打著算盤,船的一邊則出現一箱很剌眼的東西,好象是刀,但我總想把它看作是一堆明晃晃的白銀。我意識到,我看到的這個人身份不一般,船的外表看起來雖然不顯眼,但是裡面的佈置相當豪華,那男子在算了一通後,輕輕地嘆了一口氣,端起桌邊的一杯茶,輕輕地啜了一口,然後走出了船窗。
外面月光明晃,平靜的河面上灑下了一河的月光,滿天星斗,是一個寧靜而舒情的夜晚,可是,這個男子卻好象心事重重,而且,顯得很疲勞。
“官人,官人”船倉裡傳來一把十分溫柔的聲音,他應了一句諾,仍留在船外徘徊著,只聽見那女的說:“如此良辰美景,實在難得,豈可虛度春宵?”
言下之意甚明,那男子也是一個知情識趣的風流漢子,遲疑了一下,返回船倉,不一會,船身伴著人粗重的呼吸輕輕地搖晃起來。一個梢公坐在船頭,默默地看著江面,感受著船身的晃動,奇*shu網收集整理他拿著一個葫蘆喝了一口酒,唱起了一首歌:
奴奴本是閨中嬌,面板白來細柳腰;唇紅齒白瓜子臉,聲如鶯燕目妖嬈。
爺我家中幾畝田,腰有千金膽似天,如今通通都給汝,孤身上路去從軍
奴奴看守家中田,織出金縷待君眠,哪個為王奴不羨,只盼夫君守諾言!
手執金刀殺向天,邪魔外道盡化煙!嬌你且聽我一言,戰死疆場誰可憐?
唱罷,他又喝了一口酒,低頭看著江水,暗自傷神,這時,一個船伕走到他跟前:“老大,你去睡吧,我來守夜。”我看到,他們的腰間都藏著一把刀。
刀?我看著他們的裝束,分明是元代的裝束!他們怎麼會帶有刀?要知道,元代對刀具的管制是歷朝歷代最為嚴厲的一朝,任何平民不得有帶有刀具,就連菜刀也只能十戶人家共用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