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錢,雞公白更是笑呵呵地接過,只見孫陽說:“別太多心了,朋友,我們在這邊也是這樣,哪個朋友有困難,我們都會鼎力相助,當然了,忙的確要你們幫的。”
孫陽說:“這世界的確沒有免費的午餐,如果我們以後到廣東有什麼問題的話我們會找你們的,多個朋友多條路啊!”
李老也接過了錢,說:“我對錢已經沒什麼興趣了,小張你幫我拿著,我開一張單子,你幫我把東西買回來就是了。”說著向服務員要了一枝筆,一張紙,在上面寫了起來,寫下了一大串的東西后交給張建軍,說:“我今晚就不跟你們出去了,我要回去休息,我這隻手明天還要去醫院換藥。”
孫陽安排道:“建軍你先載李老回去休息,我帶這兩個朋友逛逛街!”說完打了個電話,不一會兒,即有一人開著車來了把我們帶到了市區。
雞公白問孫陽:“你們這裡能不能搞到槍?”孫陽笑著說:“要搞不是搞不到,但那東西是犯法的,這犯法的事情還是少碰為妙啊!我帶你們去一家保安用品商店看看有沒有你們需要的東西吧。”
在車上,孫陽與我談了起來:“你們這次去梅弄有沒有搞到什麼好東西?”我說:“什麼也沒有,命都差一點丟在哪兒了。”他問:“還敢不敢去?”我說:“我還是要去的,事情還沒搞完,我不會罷休。”
孫陽連聲叫好,說:“就是應該有這種鍥而不捨的作風才行,這才是我最欣賞的玩古之人,沒把事情的真相弄清楚收藏再多也是廢物,張建軍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只求多,不問真相,要不是李老在他背後指點他,他也是冤大頭。”
說話間,我們來到了一間勞保公司,那裡有我們在那裡買了繩子、小鏟子、頭盔、帆布手襪、安全帶等。
孫陽說:“慢慢買,不要急,現在晚上有好多商店關門了,明天我再帶你們出來買,我們找個地方喝杯咖啡吧。”
他帶著我們來到一間小咖啡館,裡面沒幾個人,環境正適合我們聊天。
孫陽問:“你們在家裡是幹什麼的?”我介紹說:“我是一名自由職業者,有時畫點畫,有時幫人打一下散工,沒有固定職業,所以現在還討不到老婆。”雞公白說只是做做小販,幫別人的廠做做推銷,日子並不好過,所以想著能出來弄那麼幾件好東西,雞公白隱瞞了他開了一個茶莊的事情,他那生意做得挺好的。
只見孫陽笑了笑,說:“沒什麼啦,隨便問問,你們收藏古董是玩的還是用來做生意的?”我說:“當然也想自己的東西能賣個好價錢,但是現在仍主要是收藏為主,沒有賣過。”孫陽說:“收藏是個黑洞,只收不賣,多少錢也填不滿那個洞啊!”我說:“是的是的,我們也只是買一些平宜的東西玩玩而已,哪敢想著做古董生意?”孫陽說:“這樣說我就不贊同了,要麼不玩,要玩就玩精的,而且出貨也好出,只收粗的,很難出貨,也不值錢,這樣吧,如果你們有精品,我可以幫你們收,而可以介紹給朋友來幫你們收。”
雞公白動心了:“說,好啊,我努力弄點好東西,這次回梅弄一定要到那湖下探探!”
孫陽笑了笑,說:“那是一件很專業的事情,你們都是業餘的,怎麼能做得了呢?”雞公白說:“李老專業,他應該能指導我們。”孫陽則笑了笑:“話是這樣說,但是他年紀太大了,恐怕作用不大,這樣吧,我有一個朋友,是這方面的專業人仕,你們可以和他合作一下,也許能得到事半功倍的作用。”
我說:“是的,我們的確需要幫手,那我們就見見這個人吧!”孫陽於是打了一個電話,叫那個人現在來一下這裡。
我們邊喝茶邊聊天,我發現這位孫老闆學識相當淵博,對於中國的古文化與歷史非常內行,尤其對於元末的那段歷史更是瞭如指掌。我問:“胡旱帶兵退守絕命谷的這段歷史你知道吧?”他說:“這是野史裡面說的,並非正史,正史上甚至找不到這個人,但我相信這個人是存在的,因為現在越來越多的證據證明這個人的存在。”我說:“現在已經證明了,梅弄的那座古墓就是胡旱的!”孫陽問:“怎麼就證明了那個古墓就是胡旱的?”我把我們遇過的事情及那幅畫的事情說了一次後,孫陽說:“真可惜,這幅畫要是在的話我可以出一百萬!”
“一百萬?”雞公白張大了嘴,說:“那幅畫是我的,這次回去的時候一定要把它找出來,我估計肯定是阿路那小子拿走了。”
孫陽說:“不要急,如果能找到漢王寶藏,別說一百萬,到那時,錢要論斤來稱了,數也數不過來!”說得雞公白狠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