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肯定是那蛇的身上有毒!我繞過那陷井,快速爬到那獨木橋邊,回頭想看看那對苦命的人,只見那對男女的在流淚,他們已經說不出話來了,突然,那男的向我用最快的速度撲了過來,用尾巴朝我拿槍的手一掃,我的那支手槍就讓他給捲走了,只見他的一條尾巴卷著那支手槍,一隻有五個蛇頭的手對著了那個女的,那個女的流著眼淚閉上了雙眼,點了一下頭,那男蛇扣響了扳機,那條女蛇頭一偏,死了,但她的身子仍在不停地扭動,翻滾,而那條男蛇停了一下,看了那條女蛇幾眼,流著淚對著自己的頭部扣響了扳機,一下子用尾巴一甩,把槍還給了我,與那個女的抱在一起滾成一團,滾下那溪澗裡了。
我嚇得呆了,怔怔地站在哪兒沒有動,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走過獨木橋,走了回來。”
說完,老和尚說:“回來後我覺得我的手有點不妥,就是拿槍的那隻手在山裡被那條人蛇的尾巴碰了一下,我看我的手蛇鱗的樣子,想起在山裡中了蛇毒變成了蛇的那對男女,我嚇得馬上用消毒水洗,用肥皂洗,可是不論怎麼洗,那蛇鱗的感覺越來越明顯,不得已,只好越出山去到鎮上找了一個老中醫,他說我是中了邪毒,用糯米和醋幫我洗了手,並給配了這瓶藥水,回來洗了幾次,終於沒事了。”
我問老和尚:“是不是有人捉他們去哪兒的?”老和尚說:“肯定是有人捉去的,否則人怎麼會被綁在哪裡,我遇過兩次,兩次都來不及問就發生了很多事,所以也不知道是誰捉的,不過,我總是認為就是這條村子的人在乾的。那個阿旺伯在山裡頭幹過的那些事,事後卻一點也肯承認就很說明問題了,他們肯定保守著什麼大的秘密,還有一個阿富,文革時期我也見過他在裡面做過一些怪事,總之,這條村子很邪門,你們要小心了。”
雞公白問:“那麼李老會不會也變成了蛇人?我們要不要報警?”
“報警?你看看有沒有這個必要吧,這個我就不知道了。”老和尚說。
眼看就要天黑了,我本來還想聽者和尚說下去,但是,我們必須今晚要去找李老他們,於是對老和尚說,我們今晚一定要再返那座林子,你還有什麼要交代一下我?
那和尚說:“我老了,如果再早幾年的話我也會與他同去,總之,你們萬事小心,一定要把身體包得實一點,能帶一點火水最好。”說完,那老和尚從那箱子裡翻出一支二十響的駁殼槍,交給我:“這個我現在也用不上了,送給你吧!”我一看,是一支德國造的那種二十響的駁殼槍,槍身讓老和尚擦得十分光亮,而且很有包漿,一看就是一槍很老的保養得很好的老槍,這種老式手槍,好就好在裝彈量較多,而且有一定的準確性,有勝於無。老和尚再從箱裡拿出一副行頭與一瓶火水,說:“這是我以前進山的行頭,穿上它,會有保障一點。”我照單全收,並一再感謝,老和尚還給了我一把香與兩對蠟燭,說:“如果可能,你們到那個山洞裡拜祭一下我們團的將士,說不定會有神靈庇佑。”
第二十八章 胡旱舉事
回到旅舍,我與雞公白商量,看來情況已經不能再等下去了,今晚必須要進山,而且今晚如果找不到人就要報警。
但是,老和尚一再說過這村子的人有問題,我們必須要防備他們,於是,馬上退房,屋主說:“現在已經很晚了,過了夜再走吧,反正也要收你一天的錢的。”我說:“不了,我們要回去了,今晚到鎮上過。”那房主還是勸我們不要走為好,因為晚間那路不太平。雞公白說:“怎麼不太平?”那屋主說:“哪我就不多說了,反正我也說了,你們要走就走吧。”
我與雞公白沿著那條來時的小路往外走,我要讓全村人都知道我們要回去了。
出到村外的那座小廟,我們也不進去與老和尚打個招呼,而是直接往外走。
村裡面好多人都看到我們走了,說也奇怪,這條村的人在吃晚的時候很多人拿個碗在屋外吃的,而不是坐在屋裡吃。
走出了好遠的一段路,我與雞公白找到路旁的一塊大石,坐在哪裡等天黑,也好讓自己有多一點的心理準備,雞公白則找地方大解,我合上了雙眼,想要悄悄養一下神,想不到,白日夢又開始了。
只見那個張斌還是用船運著他的兵器,一直運向浮樑,這時,他已不現是那個年輕的青年了,而是長出了鬍鬚的中年人,他站在船頭上,他的船伕全部腰懸彎刀,而他的船上,也是滿滿的一船鐵製刀具!看來,他已不用害怕元兵來查他的貨物了,但是,張斌的臉上一點喜色也沒有,而是眉頭深鎖,憂心忡忡。因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