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埋伏在洞口的李允帶著幾個人衝了過來,手提彎刀把我們救了下來,幾個漢兵,提著那砍刀一個勁地往那人劈過去,但是一點作用都沒有,那人頭好象生氣了似的,咬著那槍頭左剌右剌,這幾個漢兵哪曾見過這麼恐怖的事兒,早已嚇得招架無力,有一個還讓那槍頭整中了手,鐺啷一聲,他手上的那把刀掉了下來!
李允忙衝了上來推開那士兵,自已提著彎刀揮舞得十分快,但那人頭往後一退,呼的一聲,把那槍頭噴了出來,象一枝箭一樣直插李允的喉嚨,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候,不知道從何處傳來一股力量,把那槍頭打偏了,槍頭插到了地下!一個人影一晃,出現在我們的面前,只見他揮舞著手中的拂塵,拿出一塊符頭,用口一吹,那符正中那人頭的額上,那人馬上掉下地來!,只見那人馬上衝了上去,往那人頭的頭頂用拂塵一掃,一道裂痕出現在那人頭上,稍停了一下,那人頭一分為二,開成了兩半!
這時我才看清,眼前的這個人正是太清上人!怎麼,他還沒走?
正好這時,剛才那個發出聲音的地方又出現了一聲怪叫,象是受傷的樣子,那太清上人的身形一晃,直往那樹林飛了過去,速度之快,無法看清他是怎麼走的。
我對李允與雞公白說:“我們不能去追,我們就留在這裡看看什麼情況。”
果然,不一會兒,那太清上人手裡拿著一個包袱走了回來,說:“讓他跑了!”
我忙對太清上人說:“多謝您及時出手相救,請問你怎麼又回來了?”
那太清上人說:“是的,我又回來了?”我問:“你是如何進來的?”
他說:“難道還有什麼地方能阻得住我嗎?”
我想了想覺得他說得也對,的確,以他的身手,是不會有人能阻得住他的。我說:“那你回來什麼?”太清上人說:“我是回來看看我的師弟!不想一進來就遇上了這種事情。”
我說:“你認為這是什麼道術?”
太清上人說:“這是夷人的邪術,與我道大相徑廷,必須找到此人!其以這種邪術,把人頭拔了出來,為他自己服務。”
雞公白傻傻地問了一句:“他是怎樣為他服務的?”
太清上人說:“你們看看就知道了。”
只見他把那指塵往那人的腸胃一揮,藏在那腸胃裡的東西散了出來,一個士兵起一個東西:“咦,好沉手,象是金子。”那太清上人說,你把那汙物擦乾看看是什麼?那士兵真的用衣袖擦了一下那東西,果然,正是一錠黃金,雞公手用手中的刀子把那些東西一件件地剔了出來,竟足有五錠黃金,十顆大珠,一條長長的不知是什麼東西!
太清上人把手中的那個包袱扔到地下說:“你們再看看這裡面的是一些什麼東西?”
雞公白膽大,他解開了那包袱,只見裡面一些蛆蟲正在扭動著身子,裡面還有人的頭髮,一包針!太清上人說:“這正是下邪術的人所用的工具!如果破了他的邪術,想必他自己也受傷不少!“
第八十章 暗戰(三)
我們把這些東西全部擺在胡旱的面前,並把今晚的情況與胡旱說了一下,胡旱對太清上人說:“師兄辛苦了,周兄弟,你先帶人出去休息吧,我要與我師兄促膝長談了,我們好多看不見啦!”
太清上人說:“不知道兄弟已經讓人砍掉了一條腿,師兄我真的十分慚愧。”
胡旱說:“不要緊的,我們軍中有很好的醫生,我的性命保住了,現在身體已經沒有大礙了。”
我安排雞公白與李允先回去。我則悄悄地找到了許晉與李六,問他今晚這裡的事情怎麼了,想不到他們都說,沒有什麼動靜,那徐修晚上沒有做什麼,而是很早就睡了。
怎麼可能?我想著,這人難道是從外面進來施法的?想來想去,我唯有做出下面的解釋,他在太清上人那麼快的身法追趕仍能逃脫,說明他的輕功不在太清上人之下!而有這樣一種功夫的,這軍中除了胡旱自己外,沒有第二人。
又是一個不眠之夜,我一直在胡思亂想,到底是誰有這麼厲害的邪術?張斌說有點像爪哇的一種邪術,但是他們也是聽說過的,並沒有見過,太清上人說是夷人的邪術,而且他有辦法破這種邪術,想必他一定懂得這種東西,看來明天要找他談談,他這個人的口才十分了得,身法與輕功在胡旱之上,如果有他的幫助,這山裡想必會安寧很多。
第二天,我睡到了中午,要不是一個衛兵叫我吃午飯,我仍想睡下去,因為太累了,而且受驚嚇太多,我夜裡作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