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星星的迷啊?”她雖然在笑但心裡也有點吃驚,難道這個人也是穿越來的,要不這臺詞也不能說的一字不差呀?只是她這一問倒讓耶律倍趕緊了幾分,一把將笑彎了腰的芸夕攬在懷裡,怒視著撲過來的人。
侵入者沒有內力出手無疑是自尋死路,見耶律倍護著芸夕,急忙斜縱避開耶律倍不敢強攻,可嘴裡卻比手快:“臭娘們,什麼星星迷?老子還月亮迷呢!奶奶的,老子就是死也要拉個墊背的,去死吧!”
是平常人在這個時候也會被氣瘋的,何況他一個江湖頂尖高手了,竟被一個小女子給戲弄到了這個地步,真是恨不得立刻撕碎了她。侵入者一縱身退回原地,手在袖口處鼓搗了一下,突然一回頭數十道藍色寒芒向芸夕和倍撒來。
“哼嗯,歹毒的惡賊,區區小小的冰魄寒芒能耐我何?送你吧!”
耶律倍冷哼一聲,大袖一揮那些寒芒立刻被掃落在地上,只有幾隻竟返回頭向那人飛去,速度更是快如閃電,那人連避都來不及,只是悶哼一聲便軟軟的倒在了地上,黑巾下流出墨綠色的血。
許是沒想到自己的藍芒毒性變的如此厲害,侵入者扯下黑巾擦著嘴角綠色的血,急忙掏出自己的解藥服下,惡狠狠的看著芸夕。
黑巾下的臉很陌生,耶律倍並沒見過,從他的用毒手法來看,很有可有是鬼醫的人,剛要說什麼卻聽芸夕說道:“不要看我,我的含笑半步顛只要不笑不走路是不發作的,這是你的毒在和含笑打架呢!受苦的自然是你了!說吧,你主子在哪?鬼醫在哪?說了姑奶奶救你!”
芸夕收起了笑容,一副不關己事的樣子,最後從袖中取出一紅色瓶子在他眼前晃晃誘供道。
“呃!我說了也是死,不說還是死,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啊!呃……”
那人一副寧死不屈的樣子,傲然的說道。可就在他話音剛落,突然全身抽搐成一團,原本青黑的臉色變的紅彤彤,嘴張了幾張,手按在胸前,掙扎著吞出一句:“雙…雙塔寺……和…和尚……是……”話沒說完抽搐了幾下僵硬在那裡。
死相很恐怖,眼珠子從眼眶裡凸出來,目光中帶著絕望仇恨和不甘,真的是死不冥目。
“通心散!”倍驚呼一聲,伸手矇住了芸夕的臉,不讓她看這恐怖的死相,這才揚聲叫道:“來人!”
“屬下在!”莫氏兄弟及暗衛應聲而入。
“招集暗衛去雙塔寺,鬼醫有可能就藏匿在那裡!”
“是!”莫朗應聲離去,莫寒帶著侍衛三兩下把人抬了出去,書房的暗衛進來清掃。
耶律倍攬著愛妻送她回輕音閣:“我也去,如果鬼醫在的話,我的靈力多少要比陰陽術強一些。”
芸夕止住腳步拉著倍的胳膊說道,她怕倍會出事,鬼醫學了幾十年的陰陽術,豈能沒有一點真本事,太子府的暗衛個個都是頂尖高手,損失一個都不值得。
“那好吧!我們這就走,來,再穿厚些,當心著涼。”
倍知道勸不住她,索性讓她一起去,順手在衣架上拿了兩件斗篷來,給她披一件自己也穿著,踏著積雪冒著嚴寒一路飛奔往雙塔寺而去。
雪夜下的雙塔突兀地豎立在那裡,原本寧靜的寺院卻不寧靜,值日僧發現方丈慘死在室內,寺院內叫聲一片。待耶律倍他們進寺之後,原本哭泣的一些和尚突然發瘋似的攻向暗衛。
“不好,他們人中了迷幻散,儘量點他們的穴道,不要傷及無辜。傳令侍衛軍全力搜查,他們應該剛離開,走不遠的。”
耶律倍向來對佛敬重,不願在佛面前殺生,這些人都是無辜之人,能少死一個就少一個吧。
莫氏兄弟和暗衛聽命行事,只點穴不殺生,只是有些武功高強的人,久攻不下,惹惱了莫寒彎刀一出殺傷一片,重傷四個,無人死亡。
“還好我帶了解藥,快給他們服下!”
“你們都被人下了藥,迷失了心境,本王查出貴寺中藏匿了叛逆分子,你們可有發現什麼異常或是可疑的人嗎?”
片刻後,那些和尚靈臺清明,恍然大悟,一個個口頌佛號,感謝太子。
“前日從中原來了一位遊方大師,他在卑寺借住,可今晚事發之後竟沒看到他。”
寺內持事想了想說道。
“來人,帶他下去畫出那遊方和尚的畫像,發下海捕文書,全國通揖此人。”
芸夕聽了有些納悶兒,碰了碰他們胳膊,意思是你這樣有用嗎?人家肯定是易過容。
倍沒做解釋,只是拍了拍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