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機照亮,趙凡柔不斷地撥打邊月的手機。邊月的手機還是沒人接,卻也不結束通話,但裡面已經沒有那種“咔咔”“咔咔”的聲音了。
我們到了地下室,地下室裡異常黑暗,除了黑暗,還潮溼,寒冷,同在一棟樓裡,一樓和地下室好似兩個世界。我們就像走進了一個冰窟一樣,冷得打著寒顫,趙凡柔還一個勁地打噴嚏。地下室也有好多個房間,裡面也堆滿了雜物,我們一間一間找。
在地下室,我們反而分辨不出那手機鈴聲到底來自哪個房間,因為地下室沒有窗戶,空間封閉,在這封閉的空間裡,手機鈴聲似乎存在於每一處地方。我們一個房間一個房間挨著找,地下室的門,和這棟樓的所有教室一樣,門鎖都壞了,所以,可以說,每個房間,邊月都有進去的可能。
打著寒顫,一次次推開堆滿雜物的黑洞洞的房間,我感覺我們像是行走在一場沒有盡頭的噩夢裡,這些房間會無限迴圈下去,我們永遠也找不到邊月。蘇鐵妹和趙凡柔,兩個人的牙齒都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