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裡沒有掌握充分的材料來證實我的疑問。考慮到這一點,我就不去想它了。我把披肩往右肩上一披,邁步走上街頭。
秋天氣候和煦宜人,再加上大城市裡五光十色、繁花似錦的景象,心裡真有些飄飄然,可說是難得的心曠神怡。到了賓館,我決定不走正門,而是從地下室乘快速升降機直達21層樓。這時我隱隱約約感到,在這種地方可不能讓觀眾把我認出來。我那位宇航員朋友立刻把我請了進去。
“你在路上花了不少時間,”他聲色俱厲地說。
“是嗎?”我向四周掃視了一限,不去跟他頂撞。不出我所料:這是一套費用昂貴、陳設豪華的客房,只是房間裡的東西凌亂不堪。
只見用過的酒杯隨處亂堆著,至少有十幾只,那邊還放著不少咖啡杯。從這種跡象已不難看出,在我之前已經來過不少客人。沙發上正躺著另一個人,懶散地伸著四肢,瞪著雙眼凝視著我。據我初步觀察,這人也是個宇航員。我用探詢的目光看了他一眼。沒有人替我作一番介紹。
“嘿,你總算來了。現在就言歸正傳,談談正事吧!”
“談吧!這使我想起,”我接著又說:“剛才提到過什麼獎金或預付款之類的事吧!”
“嗯,不錯。”他轉向躺在沙發上的人說:“雅克,把錢付給他。”“付什麼錢?”
“付給他!”
現在我知道這兩個人中誰是上級了——以後我又知道了凡是塔克·博羅德本特在場,通常都是他指揮一切,這一點是無庸置疑的。另外那個人聽了塔克的話,便立刻站起身來,雙眼仍舊直瞪著我,把一枚50元和五枚10元的金幣數給我。我連數目也沒點,拿了錢就立刻隨便往口袋裡一塞,接著說:“現在我得聽你們使喚了,先生們。”
那個大個子咬了一下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