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進去,光明正大的問案子。小五是捕快,自己也是,沒道理她能大搖大擺的在屋子裡查線索,而自己卻像個傻瓜一樣被只貓戲弄。
想到這裡,孫傳德站起來拍拍身上的土,“哐當”一腳踹開門走了進去。
“誰呀!”
勝男從屋裡竄出來,大聲的喊道。
“我是本縣捕快孫傳德,屋裡又是哪個?”
孫傳德裝模作樣的拿著鐵尺,一副認真辦案的樣子。
“呵呵,孫大哥呀,”勝男小心的把碗藏在身後,然後笑嘻嘻的湊過來。“嘿嘿,是我,小五。怎麼您也來查案子?”
勝男忍著笑,努力剋制自己不去看他臉上新鮮的抓痕。剛才饅頭把孫傳德哄下屋頂的時候,她就聽到了半聲慘叫。要不是心裡惦記著案子,或許她還能再陪“孫大哥”好好玩玩兒呢。
“喲,小五呀,”孫傳德心裡暗罵,臉上卻硬扯著笑:“呵呵,這不哥哥去縣衙和犯婦李氏談了談,有了點新發現就趕緊過來查查。唉,沒辦法呀,今天就是比限的第二天,要是三天內破不了案子,咱們都要捱打呀!”
說得那叫一個委屈,語氣那叫一個無奈,不瞭解他的人,還真以為人家不貪戀什麼捕頭之位,為得是儘快破案,好讓大家不挨棍子。
“就是呀,不過,小五轉了大半天,什麼也沒有發現。”勝男語氣很是失望,她拍拍手上的灰,然後對孫傳德抱拳:“天也不早了,小五就先回去了。孫大哥繼續吧,呵呵!”
“哎,小五,別急嘛,”孫傳德見勝男要走,心說話你走了我去哪裡找線索呀,忙伸手攔住她:“等等哥哥,我轉轉咱們一起回縣衙。如何?”
“好吧!”
勝男見他以及開始注意自己放在磨盤上的空碗,心裡也開始算計起來。
孫傳德嘿嘿一笑,眼睛裝作不經意的掃過空碗,腦子裡靈光一閃:對呀,他們總是盯著飯菜,怎麼就忘了水呢。想到這裡,他連忙幾步來到水缸前,發現裡面的水非常渾濁。偷眼看了看勝男,發現她正抱著那隻可惡的貓坐在門口等自己,孫傳德便悄悄從懷裡摸出一根銀針插進水裡。
過了一會兒,趁著轉身的功夫,他把銀針拿出來,一看針頭已經開始發黑,心裡狂喜:哈哈,終於找到毒源啦,捕頭之位馬上就是我孫某人的啦——
“孫大哥,好了沒?”
勝男不耐煩的喊道。
“好,好啦,”孫傳德忙用手帕包好銀針,然後小心的放進懷裡,急匆匆的跟勝男離開了柳大山家。
第二天,楊知縣得知馬快孫傳德已經破了案子,忙召集人手,領著魏良、押著犯婦李氏,和十幾個捕快一起晃晃蕩蕩的來到柳家莊。
“孫傳德,你說犯婦是在水缸裡下毒,然後毒死柳大山的?”
楊知縣拿手帕掩著鼻子,一臉嫌棄的看著水缸裡的汙水。
“沒錯,”孫傳德挺直胸膛,意氣風發的站在水缸前,拿著一根銀針,“大人請看,這是咱們驗毒用的銀針,小的當場示範給您看!”
說著便把銀針插進水缸,等了一會兒,待三分之二的銀針全部侵入水裡,孫傳德抽出銀針。然後舉在楊知縣和眾人面前,“大人請看,銀針變黑了!”
“咦,真的噯,這水裡不光有毒呀,還是劇毒。”
“沒錯,原來柳大山就是這麼被毒死的!”
幾個捕快和圍觀的鄉親七嘴八舌的說著,柳大娘則一臉鐵青的看著。
“李氏,你還有什麼話說?”
楊知縣拿著銀針坐回位子上,他厲聲問道。
“回大人,如果這缸裡的水有毒,那麼我和婆婆也喝了用這水熬的稀飯,我們卻並沒有中毒呀!”
李氏經過勝男的一番治療,身上的重傷已經恢復了一半,她看著所謂的罪證,很是無奈的說道。
“這……”楊知縣楞了一下,他轉頭問向柳大娘:“柳大娘,你們是用同一缸的水做飯?”
柳大娘點點頭,“回大人,是用一缸的水。因民婦家沒有水井,每天都是大山先把水缸的水加滿,然後才去地裡幹活。而民婦一家一天的吃水、做飯皆是用此缸的水。”
“孫傳德,你怎麼說!”
楊知縣一拍椅子扶手。
“這,大人水缸裡有毒是千真萬確的呀,或許當日只有柳大山喝水最多,所以……”
孫傳德也楞了一下,他怎麼忘了先去和李氏溝通溝通,就直接跑去找縣太爺了呢。
“大人,小的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