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種東西,還稱不上推理。”潔大步走近書架,從書架取出一本薄薄的書,說:“都寫在這裡了。”
然後,他對著我們揮揮手上那本《重返橘子共和國》的封面,再把書放在書桌上,又開始踱起步,一邊說:“所有的一切,都完整無誤地寫在這裡了。我該說的話已經都說完了,你們自己看吧。”
“你說他是目擊者,為什麼?”
“因為他背上的肩胛骨。”他停止踱步,“啊,不,這件事,除了奇蹟之外,再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科學或醫學的治療法,都沒有辦法治好他嗎?”
“對他這樣的病例,科學幫不上忙;因為沒有任何科學方法,可以喚起特定一段時間,或某一件事的記憶。朋菲爾德的電極刺激?心理治療師的催眠療法?這些都指揮引匯出錯誤的記憶而已。即使混雜了一些正確的記憶,也無法得到足以呈上法庭的結果。辦法只有一個。”
“奇蹟嗎?”
“對。”
“呆呆地等待,奇蹟就會發生嗎?”
潔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只是重複不斷的快步踱來踱去。
“潔,你所謂的解決是什麼?”
“所謂的解決就是解決,一切都會有答案。卡爾。薩塞茨其為什麼被殺、被誰殺、為什麼脖子被割斷、為什麼頭和軀幹會被塞入螺絲?薩塞茨其為什麼被換了外套?屍體還被開了兩個洞?艾剛。馬卡特是角色是什麼,他怎麼會受重傷?他明明應該是目擊者,為什麼途中憑空消失?芮娜絲。席皮特的角色是什麼,她知道什麼,又為什麼保持緘默?我所謂的解決,就是能將所有的這一切謎題一個不剩的解釋清楚,馬卡特先生的記憶也得以恢復,還可以幫助應該幫助的人。”
“一口氣解開所有的謎題嗎?”
“對,這就是所謂的解決。這應該也是你所樂見的吧,海利西。難道不是嗎?”
聽完潔的話,我又想了一下,接受了他的說法。這時候,潔書桌上的電話響了。
人形泥偶4
芮娜絲。席皮特從走廊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