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那是種解脫呀!
臉上有冰冰涼涼的感覺,她探手摸去。為什麼她臉上會有水,那是淚嗎?是她的淚?
不!才不是,誰規定水由眼睛裡冒出來就一定是淚?她一點都不想哭,怎麼會有眼淚?
她拚命的想抹去,結果卻反而更糟,成串的淚珠奪眶而出,淹沒了她清麗的容顏,她終於放棄掙扎,任由自己崩潰的痛哭失聲,深刻的悲傷,全都載著同一個名字。“靖……懷……”
一雙臂彎伸來,將荏弱無依的身軀輕輕扶起,溫柔地攬入懷中。“明明不是真心的,卻硬要把話說絕,你就不怕我被你傷透了心?”
“你——”她震驚地推開他,他卻不再允許,她只能徒勞無功的掙扎。“你到底回來做什麼?”
“尋找我遺落的心。”耿靖懷絲毫不理會她的抗拒,牢牢扣住纖腰,一手似有若無的在她身上輕撫。
“你丟了什麼東西都與我無關。”她頑強地死撐著,極力忽略那雙在她身上游移的手所造成的魔力。
“那倒未必。”大手順著玲瓏的曲線遊走愛撫,覆上她胸口,輕輕搓撫。“我將它交給你了,就在這兒。”
“你——”她細細地抽了口氣,陣陣酥麻戰慄的感覺,幾乎令她站不住腳。
耿靖懷一刻不差地銜接柔唇,吞沒了她的呻吟。
她的感覺依然是這麼的甜美,他無法自抑地索求更多,火熱勾纏的唇舌,釋放出源源不絕的愛戀。
陌生的情悸流竄身心,嬌弱的身軀,承載不住過深的激情,她雙腿一軟,跌入身後的大床,耿靖懷順勢覆上她,悸動的身心密密疊合。
“還想再否認嗎?”他柔情萬千地輕啄芳唇,一下又一下,存心讓她無力說話。
她鼻息不穩,逞強地回道:“你想強暴我嗎?”
他不以為意。“我還沒那麼急,你就別用話挑逗我了。”
“你不急?”她淡哼。“睜眼說瞎話!”
他當她下腹所感受到的灼熱壓迫是幻覺啊?
耿靖懷低笑,倒是大方承認了。“男人就這點吃虧,這種事永遠瞞不住女人,尤其是他最親密的女人。”
“誰、誰是你最親密的女人。”她微紅了耳根。
“嗯哼!”他淡應,輕吻她一記,感受柔軟美好的觸感。
“耿靖懷!”明明不該任他予取予求,偏偏不爭氣的身心,卻早已沉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