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親放心,玉兒一定守護爹爹,殺死敵人。”
“好,我兒真乖。”胡慧兒眼中疼愛閃過,笑著說道。
與此同時,胡娟兒也將大概的情況告訴了外面掌車的許士林,以及牛力,囑咐他們全力趕路,小心應對,千萬不能大意。
許士林二人都是心中凜然,都震起了精神,進入了緊張的狀態。
在前方萬里之處,一片白雲籠罩,迷濛一方,與天邊的大日映襯,居然顯得金光四射,光芒萬丈,十分浩大莊嚴。
雲光之中,三個人影顯現,卻是兩名周身佛光籠罩的佛陀,一名昂首挺胸的大漢。
“本座此次算無遺策,趁著紅雲山中危急,太衍必定亂了陣腳,著急趕回救援,然後我等以釘頭七箭書暗算,壞其元神氣運,定能報得奪寶之仇啊。”烏巢禪師陰狠的說道。
在其身側,燃燈佛祖原本一臉的木然,此刻也露出一絲笑意,道:“道友此計大妙,管教那太衍神形俱滅,來得去不得。”
“兩位道兄切莫高興太早,據某家所知,這太衍已然明瞭三昧真識,恐怕離那證道也不過一步之遙,我三人前來雖有把握,卻也並非穩操勝券啊。”一旁的大漢嘿嘿笑道。
“什麼,青兕道友從哪裡得知,莫非是太清聖人所言?”燃燈佛祖大吃一驚,急忙小心問道。
被稱為青兕的大漢搖了搖頭,道:“大老爺正在八景宮中煉丹,哪有閒心理會這等俗物,此事乃是玄都小老爺所講,理當不假。”
“既然是玄都道友所言,定非虛妄。”烏巢禪師皺起了眉頭,首次對自己的計劃感到不了不足,暗道:“那廝進境怎的如此快速,莫非真乃是百年證道之期?”
不由得,他卻是想起了前些時日在女媧宮中聽到女媧娘娘所言:“紅雲有百年證道之期,但這其中還需有三清肯定,若不然,卻要到大劫過後。”
“唉,可恨多寶那廝貪生怕死,不願涉險,否則我等定會憑白多出數分期望,以他神通,便是勝不過太衍,也能拖住才是。”燃燈佛祖卻是暗暗懊惱。
一旁的青兕見二人緊皺眉頭,眼中卻是一片戲謔,暗道:“這兩個貨色也來設伏,豈不知天數註定,阻礙不得,太衍證道乃是天數,若非聖人,哪個願意阻他?”
“不過也好,老牛我這次便與那太衍交好一番,也借其氣運沾染一份生機,日後大劫好過。”
且不說青牛暗暗思量,心中打著謀劃二佛的打算。突然一片烏雲轉眼即至,隨後從中跳出一灰袍道人,輕飄飄朝三人走來。
烏巢禪師見到這道人,臉上閃過一絲驚異,迎了上去,問道:“烏雲道兄居然能得出斜月三星洞,莫非是準提聖人命你前來相助?”
“不錯,準提聖人算到太衍不日即將掃清天地洪荒因果,強行以力證道,使命我前來阻礙一番。”道人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但是卻答道。
聞言,燃燈頓時大喜,高聲道:“如此甚好,有道兄相助,我等定然要太衍那廝百年苦修,再做畫餅。”
隨即又疑惑問道:“不知孔宣道兄可來助力?若是得他相助,大勢必然定矣。”
灰袍道人咳嗽了一聲,道:“孔宣道兄早早便出了斜月三星洞,降臨了凡塵之中,只是其神通廣大,遠超我輩,神龍見首不見尾,貧道也不知其去向,所以並不清楚。”
“原來如此。”燃燈點頭。
二人停止了問話,青牛卻是走上前來,粗著嗓門問道:“烏雲仙,你此番終於脫離了斜月三星洞,實在可喜可賀,不知可還記得某家?”
“這位是……”灰袍的烏雲仙臉上閃過一絲疑惑,朝燃燈問道。
“呵呵,這位乃是太清聖人座下青兕道友。”燃燈笑著解釋道。
聞言,烏雲仙一拍額頭,頓時恍然大悟,喜聲道:“原來是兕將軍,當年洪荒之後便是再未見過,實在是太過漫長了,貧道險些忘卻。”
青牛臉色不愉,冷哼一聲道:“你這老貨真是貴人多忘事,當年封神之戰老牛還曾見過你,只是你卻不識得老牛,莫非是拜入通天聖人門下,身份高貴,居然不識得當年洪荒之中好友?”
“哪裡哪裡,當年萬仙陣中匆匆一過,便被準提聖人收走,哪有機會與你相見,你這老牛莫找刺頭。”烏雲仙笑著道。
“只是你洪荒過後便給太清聖人做了坐騎,怎麼的有閒暇逃下界來?”
“此事自然是一言難盡,你且聽我道來……”
二人正是多年好友見面,自然是有一番話要講,隨即便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