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丫頭有多麼好,說要不要趕緊回來娶媳婦。當時挺生氣不耐煩的,後來的後來就好奇了,她哪裡好,值得我媽在她這個親兒子面前老唸叨?”
杜澤銘嘿嘿傻笑,“那現在這丫頭和我比較親,你怎麼看啊?”
“我怎麼看?我怎麼看你也不能打她主意,還有……”說到這,蘇老大正式起來,“開玩笑不要開過了,你要是把她當嫂子來看,就和她做朋友別瞎搞曖昧。”
這時的杜澤銘有些搞不懂了,“既然你那麼喜歡她,為什麼還要和何夏……”
蘇珩從沙發上起來,伸了個懶腰,“家裡出了個那件事後,她就把自己封閉起來了,和何夏在一起,其實也想逼她一把,想要幸福那就去爭取,退縮在烏龜殼中,就算我把幸福送到她眼前,她也不會接。”
杜澤銘也稍稍放鬆了下身體,“唉,今天收穫真多,能聽到蘇老大的真情表白,不容易啊,不容易!”邊說還邊搖頭,那個欠揍樣。
蘇珩捶打了下杜澤銘的肩膀,“早知道你耍的是一箭雙鵰的把戲了,和酉時套近乎,一方面看我的反應,一方面是測試江梓凱的態度吧?忘了和你說,他一個小時前和我打電話,說他會對你霸王硬上弓的。”歪頭看杜澤銘反映,誰知這丫竟然哈哈大笑,“真有趣,酉時這個魚餌用的真好,能把你倆逼成這樣,不錯,我很期待他會怎麼做……”
人生如戲,戲裡人生,求得是什麼,求得是所欲得的東西,用什麼換,我的一顆真心夠不夠?一顆真心值幾斤幾兩?可當它出現在在乎你的人的眼前時,她/他會覺得,那是她/他值得用一生去交換的東西……
chapter09
雲是灰的,天是陰的,我的衣服是暗的,你的照片是毫無色彩的,就連你墓碑旁的樹木都是顯得毫無生機的……可諷刺的是,你的墓碑是白的,白的那樣純淨,有誰能想到你死的時候,紅色的血浸溼了你白色的連衣裙?有誰能猜到你最親愛的給你最信仰的純潔愛情潑了一盆最髒的水?髒得遏制住了你的呼吸,髒得你留給我最後一句話都是,“酉酉,媽媽覺得好髒……”是啊,真髒,可是媽媽啊,在酉酉的心裡,你一直是最乾淨的,髒的不是你,不是你……
今天是酉時媽媽的祭日,一大早酉時就來到墓園祭奠她。跪在墓碑前,酉時和媽媽說了好多話,不知不覺都到了下午了。酉時站起來,身形不穩差點跌倒,但還是慢慢站了起來,“媽,你別擔心,我一個人過得很好,就算一個人我也能靠自己的力量站起來!媽,我走了,你在那邊好好的。”淚劃過臉龐,卻怎麼也不會流到心上,怎麼也洗不掉那層被仇恨包裹的嚴嚴實實的汙垢。仁厚黑暗的地母呵,願在你懷裡永安她的魂靈!
回到家,酉時拿出在超市買的面,放上開水,將面放進去煮。酉時看著水咕嚕嚕的滾,熱氣在廚房暈染開來。環著雙臂,笑著,今天還是自己的生日誒,以前奶奶總會在這一天給酉時煮一碗香噴噴的長壽麵。蓋上鍋蓋,發呆……
“叮咚叮咚……”又是誰啊?酉時不耐煩地去開門。一開門,杜澤銘那賤賤的臉就出現在酉時的面前,要不是還沒吃午飯,酉時都要吐了。要知道,這倆天這小子找機會千方百計出現在自己面前,還打著要討好自己的旗號。尼瑪,酉時心想,你丫的還需要討好我?!睜眼說屁話!手撐著門,絕不讓他進來,“杜爺爺,這回又是什麼事?要有事就在這兒說吧,說完就走!”
杜澤銘笑得那叫一個狐狸樣,“小時時~晚上跟哥哥去參加朋友一生日宴會,好不好?”
酉時不耐地揮揮手,“不去!你也知道那是你朋友,關我什麼事?”
杜澤銘憋嘴,委屈得跟小媳婦一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酉時怎麼欺負他了。“可是,是江梓凱,你現在的頂頭**oss請你,你也不去麼?”
酉時皺眉,是江梓凱的生日麼?那自己還是去吧,畢竟如今她們一整個小組還要靠他吃飯呢。就在酉時準備開口答應時,杜澤銘問,“小時時,你在燒什麼?怎麼一股焦味?”呀!廚房火忘關了!立馬衝進廚房將火關掉。看著那一片狼藉,酉時嘆息。杜澤銘在身後伸長脖子看去,“煮的麵條?你還沒吃午飯啊?那正好和哥哥一起去吃大餐!”
酉時搖搖頭認命,看來只能這樣了。半個小時後……
酉時站在商場裡,看著琳琅滿目的衣服,問杜澤銘,“杜爺爺,你要給你孫女買衣服麼?”
杜澤銘孺子可教般點點頭,“是的,看你這一身灰不拉幾的衣服,適合去參加人家的生日宴會麼?怎麼不願意?”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