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術師,失去戰鬥力的SERVANT和一個優秀的英靈,尚在可以制服的範疇以內。”
冷靜的評價著目前的局勢,面對著非人的英靈,中年男人並未有表現出如何畏懼的顏色,反而以令人生氣的自信,說著討厭的話。
“以適才所殺的教會魔術師和SERVANT來看,這種局面並沒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啊啊,我知道的,如果眼前的葛木宗一郎真的變成了璐琪口中所說的那種型別的話,就算是SABER,在他的面前只怕也要狠狠的栽個跟頭。
死徒,璐琪口中常常帶著幾分輕蔑,吐出這個讓人感覺不快的詞語。
畢竟,從公主殿下逃到這個城市,到今天剛剛才一個星期的時間,然而此人已然復甦,那麼就證明其從被上一代所虜獲到蘇生的時間,並沒有超過一個星期。
簡單的說,這個傢伙,只怕是相當於二十七祖那種極為棘手的傢伙!
思緒,便在電光火石之間中斷了,中年男人以難以置信的狂妄,選擇了場地之中最強的SABER作為對手,展開了進攻。
金髮少女依舊平靜的容顏,嬌小的身體微微伏低,鋼靴猛的用力蹬在地面之上。
那是,人類肉眼所難以企及的速度,SABER的身姿在月光的輝映下,驟然化作了銀色的閃電,手中重劍向著眼前的敵人狠狠斬去。
沒有留情,對於非人之物,少女的劍下,很少會出現空隙。
然而,拳風卻有如靈蛇,瞬息間便避開SABER手中光流的鋒刃,帶著人類所無法迴避的速度轟擊在金髮少女銀色的鎧甲之上。
不對,說人類無法迴避是不正確的,那種威勢和速度,只怕就算是英靈也難以招架吧。
“叮砰!!———”強烈的火花綻放,就在所有人愕然的目光中,居然是SABER被那人民教師模樣的傢伙一擊便狠狠轟退。
只怕,就連SABER自己都不敢相信吧。唯一沒有面露驚訝的,就只有垂著頭,似乎一直在專心回覆傷勢的紅衣騎士。
於是,就在SABER被擊退的瞬間,葛木宗一郎那如同毒蛇般的拳頭已經轉而轟向站在不遠處的凜。腳步很順暢的移動,十米的距離,在其腳下,似乎一跨就可達到。
但是,就算只要一跨,這其中的時間,也夠身為優秀魔術師的少女,作出適當的判斷以及理所當然的反擊。
“Neun,Acht,Sieben────!Stil,schie&;szlig;t
Beschiesen ErschieSsung────!!”
魔力的光芒綻放,從凜手中扔出去的,正是遠坂家一直賴以自豪的寶石魔術。
如同光彈一般,那種恍若小型導彈的破壞力,一旦被砸中的話,估計就算是強悍如英靈之輩,也要吃痛不已吧。畢竟,遠坂家的魔術其優秀程度不亞於任何世家,利用寶石的容量封存各種魔力,從而透過催化再使其達到概念的程度,威力絕對不容小看。
只是,這一切都只是歷史遺留下來的驕傲罷了————
光彈僅僅只是被中年男子揮出的拳風就很自然掃到了一邊,縱然將周圍破壞的亂七八糟,可是對葛木宗一郎卻完全沒有造成任何實質的傷害。
“什——麼!!————?”
滿臉都是震驚的神色,紅衣少女錯愕的幾乎忘了躲避,而事實上,少女的運動神經也不可能迴避過人民教師那石破天驚的一擊。
比起對付難纏的英靈,殺死她的MASTER顯然是更加直接和簡單而正確的做法。
而現實,確實也正如他所料想,順利擊退SABER後令其暫時無法援護MASTER,再對戰鬥力偏弱的紅衣少女實行萬無一失的狙殺。
奪去生命,無論過程何其痛苦,但到底只是一瞬之間的事情。
可惜的是,凜畢竟不是英靈那種對生死已毫無界定之輩,明白到剛剛遭受重擊的SERVANT無法援助,而自己必死無疑之際,恐慌終於令她尖叫起來。
只是,清晰的咒文,卻如同春天的風在一瞬間安撫了紅衣少女的心————
“I am the bone of my sword!”身為劍所天成!
光芒絢爛的近乎荒謬,不祥的鮮紅充斥著整個衚衕。原先握於手中的選定王者之劍已然消失,此刻騎士雙手所持有的,是其賴以自豪的長弓。
————Fru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