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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的顏色。

只有白雪的異國,早已明白無論如何哀求也得不到幫助,少女剋制著哭聲,卻淚流滿面。

再一次的回想起了,妻子曾對我說過的話———

連自己性命的重要性都不知道的大蠢材。

這才是正確的理念。

就連自己也考慮不過來的人,向他人伸出援手實在是不知自量。

這種自我陶醉的行為,在對方看來只能是空中樓閣般的幸福。

最重要的永遠是自己。

只有這樣想的人,才能不懼迷途、得到幸福,才能將幸福賦予他人。

而恰恰無法理解這一點的我,是永遠也不可能擁有給予任何人幸福的資格,也無法得到幸福的吧。

微微動搖的心臟迅速的冷卻下來,寂寞的黑暗將其重新化為鋼鐵。

———現在的凜,大約躺在那個名為衛宮士郎的少年懷中吧。

只要一想到這一點,就總會覺得,有很多自己都無法理解的東西慢慢的破碎成灰飛,塵埃。

然後便再也沒有可以留下來的願望!

拋開煩惱吧,不要再想了………因為想也無濟於事。

從柔軟的床上支起身體,雙眼瞪視著掛在牆壁上的大型鐘錶。

雖然說其根本的目的是為了讓人瞭解時間,但每一次看到那華麗到離譜的外殼和令人吃驚的大小,就總會覺得其中很有擺闊的嫌疑。

當然,這也只是我個人無禮的胡亂猜測而已,魔術師通常都只會把精力花在那些莫名其妙的研究之上,對於具體的生活細節往往粗枝大葉的近乎白痴,更何況艾因茲貝倫還是自命為魔術師中貴族的高傲種群。故而這種程度的品味,應該是出自那些城堡建造者或者維護者的手筆。

不過話說回來,一個這麼小的房間掛那麼大的鐘,總讓人覺得非常詭異的說。

嗯………十一點二十三分,時間差不多了。

如果伊莉雅還在為白天的事情生氣,那麼今晚也只有我一個人去重複前兩天晚上的工作了———

將那些被死徒侵犯而變成食屍鬼的異類,徹底的從這個城市裡面清理乾淨!

作為守護者,這種和清道夫類似的工作也算駕輕就熟了,可是,因為很難識別混在人群之中的異類,故而這種事情比起不分青紅皂白將一大片地區毀滅的渣都不剩反而更難。

好在璐琪和伊莉雅的眼睛可以都解決這個問題,對於識別非人種,兩人都擁有著近乎魔眼般的洞察力。

所不同的是———

公主有這種能力是天賦,而伊莉雅則是已經理解了非人的概念。

對於魔術的看法,兩位素來不合的少女倒是驚人的相似:只要能夠理解,無論何種程度的神秘,那麼在魔力允許的範圍以內都可以隨意的使用,而不必計較自身屬性或者使用方法之類的問題。

這種事情在旁人看來是非常荒謬的,不顧忌自身屬性的使用魔法在RPG中被稱之為作弊。而且———

如果就此堂而皇之接受的話,那麼對於為了追求魔術而擔負著隨時死亡概念的魔術師來說,真是太可憐了。

可惜的是,儘管兩人在某些方面非常的合拍,可是一見面依舊還是那副你死我活的模樣。說實話,曾經很天真的認為女人並不難對付,卻並沒有想過那時候根本就是在凜的壓迫下只要聽話就行了,更何況以凜的才能,也實在是沒有可以讓我頭疼的地方。

直到現在才真正的明白。

———女人都是口裡說著互相傾慕,然後背過身就互相傾軋的型別。

像伊莉雅和公主殿下這麼直白的,反而不會讓人感到那麼困惑,但終究也還是讓我回憶起了一句至理名言———

女人專門就是對付女人的。

啊啊,現在可不是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的時候,今晚如果伊莉雅不願意陪我出去的話,恐怕就只有再次爬到新都最高點,去吹一夜的西北風了。雖然也可以去求璐琪,可這樣的話就會將她暴露在死徒的目光之下,這是我絕對不願意見到的事情。

當然,等她實力恢復的時候,我的這種想法在她眼裡就會成為無聊的笑話吧。

———我從來都不認為有任何人或非人能夠戰勝公主殿下和布蕾梅忒的聯手,只要不是眾寡懸殊,那麼就算是暗黑六王權也不行。

走出大廳,敏銳的聽覺可以感應到璐琪在陽臺上迎著月光歌唱的聲音,幾許歡欣,幾許落寞。

大約布蕾梅忒還是那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