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買賣很順利,在府衙交了錢蓋上了印,林雙便帶著地契去了西城的郊外。
倒不是去新家,而是去那個奇怪的人指的地方。
林雙趕著牛車慢悠悠的往那邊走,腦子裡則在回憶上一世的一些早已模糊的記憶。
上一世的紅柰被發現之後,最初賣的價格比較低,可後來知道這種果子的人越來越多,便有些供不應求了。
尤其那處小山坳裡的紅柰因為大量的採摘早已經只剩下一顆顆光禿禿的樹,一些擅於動腦子的人便開始轉而培育紅柰樹,並且還有幾個人掌握了訣竅,把紅柰養的又大又甜。
剛剛林雙在府衙門口等那戶人家的時候卻是遇到了一個怪人,他衣衫很舊頭髮也有些花白,卻在朝人家兜售紅柰的種植方法。
可是也有不少人問過,甚至要他開價,可他又不肯說。
林雙在一旁只是看著,卻不想那人居然起身朝她走過來,還問她要不要紅柰樹的種植方法。
覺得這人太奇怪了,林雙自然是不敢應,可那人卻突然對別人說這方法已經賣出去了。
周圍原本圍著的人不明就裡,見半天他都不肯開=無=錯=小說 M。quLEdu。coM價只以為是一個瘋老頭,這會兒聽見他說賣掉了,見沒什麼可看的就都散開來。
那花白頭髮的怪老頭才又對林雙說什麼紅柰樹的種植方法已經賣給你了,你若不給錢就押你進官府狀告你之類的話。
尤其剛剛他是走過來跟林雙說完話之後對周圍人說賣出去了,恐怕別人也都會認為是賣給了林雙。
這會兒林雙這個氣呀!這不是訛人麼?自己都沒過問過,怎麼就遭了這種無妄之災。
那人說讓林雙給他一文錢,就算買了他的種植方法。
不過一文錢,林雙壓根兒就不想再跟這個人繼續糾纏,連忙從腰間摸出一文遞給他,想著讓他快點走就是了。
可那老頭收了一文錢之後鄭重的將錢收好,隨即說:“其實如何種紅柰樹有一些訣竅,並非用紅柰果的種子就能種的出來,而是需要別的法子,既然我收了你的錢一定要教會你,等你辦完事就來西城外的草坡找我。”
似乎知道林雙可能會不去似的,那人又拿出一樣東西:“若不來,這個可就不還給你了。”
林雙這會兒才驚覺,她的一個小包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這個怪老頭拿走了,那一包林雙自己也不記得是什麼了,可是看那包不大的樣子一定不是衣服被子這類東西。
那怪老頭說完拎著包裹一溜煙的就不見了,林雙再尋是尋不到人了,想想之後去新家路過的那條路不遠似乎就是那個叫草坡的地方,只能等辦好了地契的事情去一趟了。
趕著牛車到了草坡,林雙四下看看並沒有人,正想著是不是被騙了準備離開,卻看到不遠處的草叢在動,不一會兒那花白頭髮的怪老頭就走了出來。
“來啦!跟我來。”說完還掂了掂手裡的包裹。
林雙看了一下四周,這裡視線很好,何況她趕著牛車跟過去,若有人經過一眼就能看到。
這麼想著,林雙壯著膽子跟了上去。
再看那怪老頭,雖然依舊是那破舊的衣服,可是早就沒了之前的潦倒樣子,反而腳步沉穩,走路看上去很大氣。
看到老頭這個樣子,林雙不知為何,突然生出一股子信任感。
不一會兒那怪老頭就引著林雙到了一處泥坯房前:“把牛車拴這裡跟我到後面看看。”
林雙依言將牛車拴好,隨後跟著往後面走,還沒到,林雙就聞見了一股淡淡的花香,繞過去就看到滿樹的或紅或粉或白的花,一朵朵擠在一起特別的好看。
不用那怪老頭說,林雙便認出了這就是紅柰的花。
沒想到這怪老頭真的種出了紅柰,只是現在還沒到結果的時節,不過這樣的景色也著實好看。
“怎麼樣?老夫沒騙你吧!”怪老頭捋著同樣花白的鬍子笑著問道。
林雙轉過身,朝著怪老頭福了福身子:“是我愚昧了。”
“不妨事,我這樣子也確實難叫人信服,不過既然我答應教你,那你就且聽我說來。”怪老頭說著就來到紅柰樹的樹下。
雖然林雙很想知道這紅柰的種植方法,但所謂無功不受祿,怪老頭說是賣給她種植訊息,但也只收了一文錢,這可是虧大了,所以林雙連忙制止了他繼續說下去。
“老人家,這種植方法我確實想知道,但是還請您開個價。”
“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