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樽燒春酒吃乾了,方才能說走的事情。”
燒春酒是蜀地的特產,酒香濃郁,回味無窮。
唐朝人在家裡室內喝酒時,不用酒壺,而是用一種相當於大鼎的酒樽置酒,放在中間,裡面放上一把樽杓,用樽杓舀酒到酒杯裡喝。
蕭家鼎看了几案上那一大酒樽的酒一眼,至少有兩三斤。唐朝的酒不象現代社會精釀的那種高度酒,度數最多隻有二十來度,所以李白才能斗酒詩百篇。這兩三斤酒要是兩個人喝,一個人最多也就一斤半,自己倒也不怵,最多喝個半醉而已。便微笑道:“美女的酒,我從來沒有拒絕過啊。”
痴梅頓時喜上眉梢,端起自己的一杯酒,含情脈脈瞧著他,道:“那咱們先幹三杯,然後痴梅為公子獻舞。可好?”
“行啊!”
兩人連著幹了三杯。
完了之後,痴梅便開始撫琴,唱得卻是頭天蕭家鼎給她新做的那首“七張機”的詞。
蕭家鼎聽得津津有味,一曲彈奏完畢,拊掌叫好。痴梅的歌喉帶著一種淡淡的憂傷,沒有雅娘那種清亮,聽著別有一番滋味。
痴梅又彈奏歌唱的幾首她自己填詞的曲子,基本上都是思念情郎春閨怨婦的。
接著,痴梅又叫了樂師來,伴奏舞曲,她自己長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