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未滅也太好了一點吧。眼睛居然黑白分明的都沒有血絲,他不是應該經常的看書熬夜的嗎?還有那淡淡的唇色…他吻那個項圈的動作。。。
頭暈了頭暈了!!
真不知道什麼樣的家長能生出這樣極品的娃。。。
我的臉上開始熱度上升,不過還沒上升到一半。
我的意識就突然清醒的回想起某一點我一直不能夠接受的事實……貌似,能生出這樣極品的娃的家長。。。好像是我這個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一樣極品的彪悍的身體吧。。。
額。。。額。。。
“呵。。”我朦朧的好像聽見他笑了一聲。
然後頭昏腦脹的意識才在口腔裡多出來了什麼東西的時候,後知後覺的想明白了為什麼視線裡只能看見那雙黑的不行的眼睛,也終於意識到了那讓我復又有了氣悶感覺的行為叫做什麼。
吻,舌吻。
我呆了。
就在我發呆的那會,進行這個吻的人更加的變本加厲起來。
舌頭不要再伸進來了,你想要在我的口腔裡找什麼東西啊?潰瘍嗎?還是牙洞啊!不要舔的那麼仔細,你再仔細也找不到任何東西的!
我的口腔很健康,每天都早中晚刷三遍牙。用的還是…
“楊梅味的牙膏?”
就在我憤憤的“嗚嗚嗚嗚嗚”,推著舌頭合著牙關努力的想要把那個探的太深舔的太仔細因而讓我直泛噁心的東西推出去的時候。
它突然的就那麼幹脆的退了出去。額頭抵在我的額上,眼睛看著我似乎還在舔著嘴唇的罪魁禍首挑了挑眉,非常準確的命中了我的牙膏種類。
我緊閉著嘴哼都不想哼一聲。
他眼角滿是笑意的說著:“你居然還能買的到。”
我看著那雙距離過近而更有震撼力的眼睛。努力的在口腔中醞釀口水,以祈求以人體這種原生的多功能液體來稀釋方才它被人強迫交流時,所被同類汙染的地方。
不一會我就醞釀了一大堆。不過麻煩又來了…我怎麼著也是不敢現在就在團長面前一口吐在他身上的。可是又不能嚥下去。。。
我的腮幫子啊。
他蹭了蹭我的鼻子,似乎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