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這個,氣氛柔和的,整潔的,充滿著居家氣息和家庭元素的小房間。。。你不要告訴我是團長的房間!!
收藏品哩?我想象中的中古世紀的華麗的鑲嵌著寶石的黃金的大床呢?堆滿床底還漫出來的珠寶呢!!
全都到哪裡去了。。。
我嘴角抽搐的在看著外面的房間,而房間的主人則在外面看著我。
我渾身發寒的打量玩了外面的一切,最後終於對上了團長黑色的視線。
對一眼,立刻打了個顫的瞥過頭。
我眨巴著眼睛死命的將視線鎖定在窗外的藍天白雲的某一點。
冷汗吧嗒吧嗒的直往下掉。
我這麼的對自己說…不要怕不要怕不要怕,他是你兒子他不是旅團團長他是你兒子他不是旅團團長他是你兒子他是你兒子他不是旅團團長他不是旅團團長他是旅團團長他是旅團團長他是旅團團長他不是你兒子。。。他是旅團團長他不是你兒子。。。汗。。汗水。。。
自我催眠完全的沒有效果並且越催越快,催道後面完全倒過來了。
我胡亂的又想起來,似乎哪本書上說過遇見危險的野獸的時候,一定不能挪開視線。你越盯著他看錶現的越勇敢他就越不敢攻擊你。。
對!就是這樣!!
我!抬眼!
。。只看了一眼,視線一對上那雙漆黑的眼睛,才鼓的滿滿的勇氣立刻象被針紮了的氣球一樣。瀉的一乾二淨。
視線再次死死的盯著窗外藍天白雲的虛幻的某一點。
我不停冷汗的想著理論失敗不關我的事情。因為他不是野獸因為他是旅團團長。。。他是旅團團長。。。
我怎麼都覺得我不敢看他的表現,表現的很心虛。
不過大概可能是因為我真的很心虛。
大概是因為上次在貪婪之島的那次見面,我趁他失念狠踹了他然後還丟下他揚長而去所以才心虛。。
也大概是因為。。。我實在對於他是我兒子,我是他父親這麼個關係而感到很心虛。。。
說來,我不信有哪一個旅團愛好者,敢站在旅團團長面前毫不心虛的對他喊一聲:“喂,兒子,叫爹。”
。。。。。。
讓我死了吧。
我欲哭無淚的把腦袋埋在了柵欄的兩條縫隙之間。順著那冰冷的鐵柱就想這樣的消沉下去…當然,那柵欄的縫隙只能剛好卡住我的鼻子。
不然我早變鳥飛了。。。而且按照這個鎖鏈的角度來看。無論邊鳥還是變豹子。真的能成功的話我的腿一定會先斷掉的。。。
哪個人設計的這件衣服啊,真是太。。。太。。。太過分了!
tt
“想要出來嗎?”庫洛洛。魯西魯這個男人的聲音,永遠都蘊含有哲學家又或者是藝術家一樣的氣息…順便的說一句,這兩個“家”是僅次於科學家之下的距離“瘋子”又或者說“神經病”這一個形容詞最近的職業。
這句話是沒有錯的。
因為在我回過頭望著他的時候,他優雅的微笑恩賜一般的說:“那麼,我就放你出來吧……雖然,我很喜歡你呆在這個籠子裡面的樣子。”
看吧,果然是瘋子。。是精神病。。。是變態。。。
牢籠被開啟了,他的手伸了了進來。
我看著那隻之家圓潤,骨節修長,一看就很有力的手。
絕對只有一個反應努力的向著那隻手的反方向縮去。
籠子挺大的。
庫洛洛半蹲了下來幾乎整隻手臂都伸了進來,還是沒有勾到縮在對角里的我不過也快了,只差一隻手的距離。
他如果真的想把我拉出去的話,一定非常的輕易……拽著脖子上的皮圈,輕輕的用力就拖出去了。就像我以前小的時候,去抓躲在沙發下的貓貓一樣。
拽著它的尾巴狠狠的一拖就出來了。
媽媽告訴我不可以拽貓的尾巴,她說那樣的話貓會抓人。
小的時候完全的不在意這一點,每次去抓它都是拽它的尾巴。後來才知道,貓貓之所以會抓人,是因為尾巴被拽著。。。會很疼。
其實那個時候,如果母親說的是“不要去拽貓的尾巴,那樣貓會疼。”效果一定會比告訴我“它會抓人”要來的好的多。
我看著他的手,緊張的有點喘不過氣來,眼前都有點發白。
庫洛洛的手最終沒有碰到我。
他輕輕的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