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西索的視線。
久久的沉默之中,伊爾迷說出了他早該在西索對他說“我做你的顧主,唯一的顧主”的那時,該說出的話語:“西索。。。從今以後,我不會再幫你殺人了。”
這句話說出的瞬間,他看見了西索眼中瞬間糾結起的風暴。
“。。。為什麼呢?”
“。。。我只是。。。不想再對你出賣我自己而已。”
撇開眼回答的伊爾迷得到的是預料之中的答案
“我不允許。”
“無論多少次,小伊,你這裡還真是緊呢。”閉著眼,伊爾迷甚至可以描繪出撐開後面穴口深深探進他體內的兩根手指。
西索的指節修長寬大而又骨節分明。
伊爾迷沒有掙扎,甚至連任何基本的反映都沒有。全身是傷,雙手被用念力加強過的鎖鏈牢牢的束縛是一個原因,另外一個原因是…伊爾迷知道,他的掙扎,甚至任何反應都會招來比現在絕對更加過分的對待。
這是。。。“經驗”。
其實伊爾迷的體質不適合做殺手,但是從另外一個角度而言,他更加適合做殺手。
因為他的體質,是超敏感體質。
疼痛到了一定境界,人的大腦則會錯誤的判斷為快感。而越敏感的人,對於疼痛和快感的分界線也就越模糊。
這就是所謂俗稱的m…受虐狂。
其實人的因子裡,或多或少都會有這樣的傾向。
受虐狂又分兩種…精神上的受虐癖好和身體上的受虐癖好。
前者是主觀的,後者是被動的。
伊爾迷屬於。。。後者。
所以,即使他再怎樣的強迫自己不做出反映,身體也還是有些是無法被命令的…緊緊閉合的花蕾,在那兩根手指的開拓之下,不過是幾次的進出,就已經有了軟化的跡象,以肉眼可以分辨的速度緩緩的綻開了。
伊爾迷的雙眼閉的更緊了,身後,西索低低的笑聲從他的身後傳來:“小伊~你這樣的身體,還想要說‘不想再對我出賣你自己’了嗎?離開我的話,你知道會有什麼樣的下場吧。”
手指被抽了出去,就在空虛感降臨的下一秒………“唔!”
即使告訴自己不要有反應的伊爾迷,還是在那冰涼堅硬的物體強迫的突破界限攻進來的瞬間,因為撕裂瀰漫的疼痛而猛的張開了眼。
身體反射性的收緊穴口以抗拒,但是這樣的反映不過圖增痛苦而已。
嘴唇微微張開喘著氣妄圖減輕痛苦的伊爾迷,黑色的瞳孔有著他所不知道的溼潤。
西索的聲音帶著調侃的冷冷響起:“無論多少次你都學不乖呢。這種時刻,不是要夾緊而是要放鬆呢。的
說著,手上的東西卻毫不留情更加殘忍的往內推去。
冰涼的,有著起伏的觸感,粗糙而堅硬的東西…伊爾迷想起了西索床頭那座作為收藏品的製作精美的燭臺。這是他上個星期才在拍賣會上買下的東西。
燭臺設計的形狀很古怪,彷彿原生的泥塑捏製的,但實際上卻是由世界上最堅硬的鋼鐵打造的。上面鑲嵌著大枚的打磨過的寶石,並且雕著細緻的不仔細看絕對看不出來的花紋。花紋似乎是敘述著什麼故事。。。
但是伊爾迷已經沒有心思再去多想了…因為那個物體,還在被緩慢且堅定的推進他的身體裡。
疼…不僅是入口被撕裂的疼痛,由於被探的過深,那未曾被開發過的深處柔嫩的內壁無法接受如此粗糙的蹂躪而叫囂抗拒了起來。
疼。。。
嘴唇顫抖著,冷汗流了下來。
伊爾迷從腹部到雙腿,都無可抑制的開始細細的打著顫。
雖然他的身體是這樣的體質,雖然被西索強迫過無數次,但是西索卻從來沒有這樣的對待過他。
沉默著,他只聽見自己的喘息。。
“西索。。。”伊爾迷的聲音,低低的響起。
西索淡淡的挑起了眉。
“西索。。”微微的側回了頭,伊爾迷被髮遮掩的溼潤的眼睛,出現在了西索的視線裡,“其實,我一直都想問呢……這種事情,有什麼意義嗎?你並不是想要吧。。。只是宣洩怒火或者懲罰的話,有更好的方法不是嗎。”
“。。。你今天,是真的想要徹底的惹我生氣嗎?伊~爾~米~?”
“。。。我說的是實話呢。”合上眼這麼說的伊爾迷,即使不用用眼睛去看,也清楚的可以知道,西索所醞釀的怒火。如此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