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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在破廟中毀他童男之身的那個女惡賊!當時那個女惡賊的風騷勁兒,他是領教過的,簡直可以用無法無天來形容。如此想來,醜丫頭前科累累該是鐵定的事實。那般浪蕩不堪,花痴成性的她,竟會突然轉性,變得中規中矩,是因為白易那混小子麼?

出了宮,青兒一直想甩脫龍軒。只不過龍軒這次很警覺,沒有給青兒半點機會溜走。後來,青兒也就不指望能單獨行動了,反正丑時已過,她就算能脫身,今晚也沒法兒習武了。她只想在宮外晃盪一圈,讓白易知道,她沒有食言,她確實出了宮。

兩人圍著皇宮的各大宮門逐一查詢,均未發現白易。白易許是久久等不到人,過了時辰便離開了。

青兒好生失望,頓時沒了精神,懶趴趴地騎著小白馬,漫無目的地轉悠。

“看來,人已經走了。”龍軒第一次懂得什麼叫“幸災樂禍”,也終於領悟到,其實他很邪惡。因為,他眼睜睜地看著醜丫頭因見不到白易而沮喪,他的心卻甜滋滋兒的。這不是幸災樂禍是什麼?

青兒聞言,掉轉馬頭,準備回宮。

龍軒縱馬前去,擋住青兒的去路,對她道:“今夜風高氣爽,月明星稀,既然出來了,何不賞月遊玩一番?”

果然,今夜的月亮又大又圓,煞白煞白的,正是賞月的絕佳時機。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稍顯冷了些,還颳著乾燥的冷風。

“跟你?沒心情。”青兒沒好氣地道。很快,她蹬了蹬馬腹,打算將急速回宮。

那跟誰有心情?跟白易?龍軒暗自在心中反問。隨後,他對她誘之以利:“稍後,朕給你腰牌。”

青兒稍稍做了一下心理鬥爭,最後還是留了下來。

接著,兩人找了塊空地,坐在地上賞月。

月光柔和,夜晚的宮外,清冷寧靜,氣氛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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豔福不淺 050 似曾相識

清冷的月光柔柔地灑在並肩而立的一對男女身上,在地上留下一長一短的兩抹人影。不遠處,兩匹馬兒正甩著尾巴,豎耳傾聽著前方兩人的對話。

“這把木梳你何處所得?”龍軒小心翼翼地掏出那半把桃木梳子,望了它幾眼,才對身旁的青兒問道。

青兒以為龍軒在明知故問,遂根本不拿正眼瞧龍軒,只道:“你不是早就猜到了?”

“何以見得?”龍軒墨黑的眸子裡透著濃濃的不解,心中感覺青兒的話無頭無尾,說得莫名其妙。他不是神,也不是仙,又不能掐指一算便猜到事情的原委。

對他來說,梳子之於他,有著很熟悉的感覺。潛意識裡,他覺得木梳對他很重要,可並不知曉木梳的任何訊息,更不用說木梳的來歷了。他今日專程邀她出宮,無非就是想探明真相。在宮外,少了許多注視的目光,不再人多嘴雜,他可以放心地去問出心中的疑惑,而不用擔心會招來麻煩。

可青兒不知道龍軒的心思。她以為,龍軒如此寶貝那把梳子,是因為那梳子是他母妃留給他的遺物。既然梳子是他的東西,她和他只在破廟內見過一面,她手上有他的梳子,便理所應當地是在破廟內撿到的了。他還用得著多此一問嗎?

“除了在破廟,還能在哪裡?”青兒將頭撇在一邊,直直地望著遠處,嘴裡不以為然地道。

“破廟?”龍軒下意識地擰起了眉頭。為何他有著感覺,總覺很多事情都跟破廟扯上關係,可他又說不出具體關聯在何處。

青兒撇撇嘴,以為龍軒在沒事找事,沒話找話。她和他,難道以前還能在別處見過?她能撿到他的東西,除了那個尷尬的破廟一晚,還能在什麼時候?他那麼聰明,難道還猜不到?

青兒側過頭,將視線落在龍軒疑惑的俊臉上,口氣不善地道:“你不是要賞月嗎?趕緊賞完了,還我腰牌。廢話那麼多,又想打什麼壞主意?”

說罷,她抬頭,仰望著天際那一輪白潔的圓盤,再也不願意理他。

龍軒無奈地搖了搖頭,賞月賞的是心情,像她這樣兇巴巴的,他哪兒能感覺到絲毫賞月的意境?幸虧他醉翁之意不在酒,否則豈不辜負了這良辰美景?

“你非得將朕想得那麼壞?”龍軒心裡堵得慌。還沒有人敢在他面前這般肆無忌憚,說話沒輕沒重、夾槍帶棍。更悲哀的是,他居然屢次拿她沒轍。

青兒也很惱火:“壞就壞,你幹嘛狡辯?”

龍軒無奈,算了,這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