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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把椅子,一把是他自己的,一把大多時候是空著的,只有偶而一兩個來自京城的個老人,才有資格坐。

在姬竹心印象中,就是她父親姬忠信,也沒多少機會能坐一下。

而她,記憶中,除了小時候坐過幾次,長大後,一次也沒有。

姬忠信似乎也留意到了這一點,他聲色不動,繼續煮茶。

秦棣一點不知道這把椅子的含意,他老老實實坐下,一點都不忐忑,十分的自然。

“聽說那天在醫院,你面對群醫圍攻,不慌不亂,據理力爭,硬是好好諷刺了一把那幫庸醫,有氣魄啊,現在想起來,我都替你打抱不平。”老人關掉收音機,順手放在一旁,慈祥地道:“這幾天來,我身心所受的痛楚,想起來仍是令我印象深刻,而你一手針灸,簡簡單單一劑湯藥,就能讓我病情大有好轉,這份執簡馭繁、化腐朽為神奇的醫術,比起那些痛楚,更令我印象深刻啊!”

“你老人家過獎了。”秦棣笑道,十分的謙虛。

“你這話不老實,謙虛固然好,但太過謙虛就是做作了,特別是對你們這些年輕人而言,有些時候真誠一點,其實也沒有什麼。”老人呵呵一笑,道:“再說那麼多的醫生,那麼多的專家,花了那麼多的時間,仍然束手無策,而你,只是給我診斷了一次,就能將病情完全掌握,甚至立起沉痾,藥到病除,著實厲害啊!。”

秦棣“呵呵”一笑,沒有接話。

老人隨和笑道:“其實說起來,我要向秦醫生說聲謝謝。”

秦棣趕緊道:“不敢,救死扶傷,本就是醫者職責所在。”

“秦醫生醫術如此高明,不知道是師從哪位國手?”老人突然問道。

姬竹心立刻聳起了耳朵。

姬忠信也輕輕瞥了秦棣一眼,十分的好奇。

“我沒有師傅,我的醫術,是自個琢磨出來。”秦棣回答道。

老人呵呵一笑,顯然不相信,但也沒再尋根究底,只是道:“秦醫生好象不是深海人吧?聽口音,大概是陝省秦嶺一帶人士?家裡還有什麼人?父母在哪裡工作,有沒有兄弟姐妹?”

一連串的問題,看似隨意,在拉家常,秦棣敏銳的察覺到,這一番話有玄機。

秦棣不相信姬老是真的在關心他家庭情況,顯然是對他做過了一番調查,畢竟姬老的身分太特殊,不把秦棣的身分背景掌握清楚,姬家確實不會放心。

斟酌了一下,秦棣道:“我家中沒什麼人,我是一個孤兒,從十二歲後,就在福利院長大。”

“那十二歲以前呢?”老人很隨意的問道。

“不清楚,因為我記憶中,沒有關於十二歲以前的事。”秦棣看著姬老,人有些激動,他相信以姬家能量,要調查一個人,相信能把這個人的根根底底挖出來,說不一定姬家已經瞭解了秦棣那十二年的過去,知道他真實的身分。

只是秦棣令失望的是,老人非旦沒有任何反應,反而皺了皺眉,問道:“那就是說,你記不得十二歲以前的事?”

“是。”秦棣肯定的回答道。

老人突然一下沉默了,彷彿在思考什麼重要的事情。

而秦棣根本沒發現,他身後的姬忠信父女,用一雙很奇怪的眼神看著他。

半晌,老人招了招手,姬竹心將那一壺煮好的茶送到老人身邊。

老人指了指桌上的茶,笑道:“別客氣。”

秦棣點點頭,拿起一杯茶喝了一口。

“聽說你今天在學校惹麻煩了?”老人品了一茶,笑了笑,道:“說說,怎麼一回事。”

秦棣心裡喀噔一下,該來的還是來了。

第36章過河拆橋

秦棣沒有猶豫,也沒有添油加醋,一五一十原原本本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老人聽後,沒有隻字片言的評價,只是微微笑了一下,繼續品茶。

到是一旁的姬忠信,說了一句很不靠邊的官場話:“秦醫生放心,法律自會給受害人一個公道。”他似乎怕秦棣不明白這句話的深意,姬忠信頓了一下,乾脆挑明:“本來我爸還在想,秦醫生這麼高的醫術,埋沒了是件十分可惜的事,剛好他身邊缺了一位保健醫生,既然秦醫生志不在醫術上,我們也不好強人所難。”

秦棣一怔,他敏銳地捕捉到這番話最重要的一個意思,就是那一句“不強人所難”。

這是在暗示和提醒秦棣別止望姬家會再幫他一次,也別扯著姬家這面大旗為非作歹。好在秦棣從來沒奢望姬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