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5部分

活寶典,歷經四代掌門,且看能否指點門路。

柳碧璣自得一笑道:“你總算是知思圖報。”凝眼瞧來,笑的更邪,道:“此事也沒什麼大不了,頂多是歸零,從頭開始奮鬥,又如你祖父道光掌門。”

左仲儀嘆道:“話是不錯,然我豈非敗家子,聖幫竟然從我的手中毀去,實是天下罪人。”

柳碧璣道:“那是最差處境,不過我看你非薄命者,應該能度過危機。”

左仲儀道:“可有佳策?”

柳碧璣道:“只用一字可化解,即‘騙’字。”

左仲儀道:“騙?”

柳碧璣額首笑道:“不錯,光是這個‘騙’字,足可以起死回生,當年你祖父用得最徹底,足可打敗天下無敵手。”

左仲儀道:“那豈非是騙子,姥姥要我當騙子?聖幫是騙來的?”

柳碧璣笑道:“非也非也,此‘騙’非彼‘騙’,低階騙子是詐財,咱用這個‘騙,字是虛張聲勢之意,當年你祖父道光掌門兩手空空,為接官家大生意,胡謅有一座金山,帶了巡撫大人繞一圈,取得信任,故能接下此筆生意,結果越作越大,終於買下了一座金山,亦即蓬萊金礦,那是‘虛張聲勢’最高招,你怎給忘了?”

左仲儀道:“我沒忘,那金山口不過撤一些銅粉,是瞞過去了,但此事非彼事,恐騙不了鷹幫那些行家”。

柳碧璣道:“聲勢若張掩得妙,以聖幫氣勢,誰敢胡亂說咱們是空殼子,鷹幫未經證實前,準也是猜瞎,只要穩住錢莊不擠充危機自可解除,你爹不是教你治理長江理論?經商如治河,你倒忘了?”

左仲儀道:“沒忘,江流分道甚多,有若分店,。多少可能出錯,但只要不傷主體,便隨它去,可是此次傷了主體,怎麼玩?”

柳碧璣道:“長江源頭在哪?”

左仲儀道:“天上峰;根本無人知。”

柳碧璣道:“那就對了,傷了主體未必傷了根,根源在天,藏於雲霧之間,宛若潛龍,高高在上,讓人猜不透,摸不著,那將會是何局面?”

左仲儀不解,柳碧璣道:“會讓敵人不知你深淺而不敢亂動,縱使有所動作,也只是試探反擊,總比全軍襲來更佳,所以你只顧虛張聲勢,弄得越撲朔迷離越好,人家說聖幫沒錢,你就越花大錢唬住他,必定奏效。”

左仲儀目光一亮,道:“姥姥倒是一語驚醒夢中人……此計似是可行。”

柳碧璣道:“當然可行,聖幫豈是混假的。”

左仲儀道:“可是唬久了,恐仍會出毛病。”

柳碧現道:“別死腦筋,你是聖爺,無所不能,天下有半邊天在你的手中,愛怎麼耍就怎麼耍,沒錢去借啊,去騙也行,記住‘信用,和‘信任,兩字乃無窮財富,去玩吧,一子,一方面去唬咳唬咳人,足刊堪耍得他們團團轉,度過此次危機。”

左仲儀自有所悟,目前唯有虛張聲勢這招可用,只要壓住陣腳,再去找銀子週轉不遲,當下拱手拜謝道:“多謝姥姥指點,儀兒受用無窮”。

柳碧璣呵呵笑道:“老歸老,還是頂有用。”受及重視,讓它窩心不已,隨即舀了烏骨雞湯,道:“喝了它,補足力氣好擠命。”

左仲儀依言吃下了,腦門直轉著:“此法符合了孫子兵法所云:‘兵無常勢,水無常形’,窮則變,變則通,和‘破浪刀法’有異曲同工之妙。”自己揣悟多年,此次最為深刻、原來武學和經商法門竟也能互通互用。

柳碧璣笑眯雙眼,直道儒子可教也,還不忘補上一句:“聖爺別忘了,你的屁股,我可打過。”得意忘形笑聲,讓左仲儀逃若衣崩褲裂。

左仲儀掠回書房,立即翻出父親所留“長江經商法”詳讀之。

“江源虛而天上來,匯流成大渠,婉蜒化為江,澎湃海流,自古無人能克之,聖幫事業已匯聚成江河,若能毀之,乃於源頭也,即左家本身,亦或總管主事者叛逆,不得不慎之……”

“又源多則事雜,支流繁則叢雜;事雜則難成,恐危及根,故聖幫推行掌門號令一切,退休者不得干涉,即此緣故,至於支流繁,乃多創可長可久行業,若民以食為天之糧行,以衣蔽體之布莊,皆可長可久,然支流偶氾濫成災,應立即斬斷,免危及主體,如當年經營之造紙業,文字獄一興,波及無數,故斬之,免遺後患,而長江支流隨年幻變,領導者將時時觀察之,以期尋及前瞻產業,延續萬年商機,否則坐享其成,不求突破;將被汰換,淪劫難後……”

左仲儀不斷反覆思考,直